他原来在了她的肚上，可是肚里面还有——她惶恐起来，难他在了她的里面？不——他只是又在她。

    合不拢了，一个圆圆的，被得撑变了形。一大块床单全是泥泞的，她完完全全被烂了。昏过去又醒来，一整天，她已经被成了叔叔的一个什么东西——而不是她自己。

    后面，有清凉的送到她嘴边，有人给她洗了澡。这一切的记忆都很模糊。她只记得自己几乎睡了一天一夜，醒过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床上。

    没有结婚照的注视，她终于找回一失去的自尊。外面传来一声声剁菜的声音，然后是王红的怒吼“狗畜生！你什么！”弟弟嚎哭起来，外面吵闹成一片。

    婶婶和弟弟，她们回来了。

    在她被叔叔占有之后，他的妻和孩仍然和她生活在同一个屋檐。

    就在这时候，门打开了。沈建走了来，他穿了衣服——沈欣居然一没有习惯，他可是一丝不挂得侵犯了她整整一天。睁开看到是褶皱的肚，闭上受的是赤的肌肤的气，无穷无尽，仿佛永远也不会结束。

    沈欣睁着惨淡的睛，望着天板。发黄的天板被探过来的所遮住，叔叔罩在她上面——伸

    “呜”一声短促的，立即就被死死压制去。耳边是王红吼孩的叫骂声，而叔叔却在房间里吻她！

    瞪大睛，大的绝望将她淹没。难他还没有放过她？难婶婶回来了之后，他仍然要占有她？！

    伸的缠着她的，混在一起，从嘴角来。叔叔贴着她的嘴，用几乎是耳语的声音说。

    “我你，欣欣。”

    “婶婶回来了，我们悄悄的，不被她发现。叔叔还要供你上大学的——欣欣，欣欣，欣欣”

    “沈建你过来！”一声炸雷从客厅里传来，方才还如痴如醉的男人立刻起来，连看她一也来不及，急急忙忙跑到客厅里。

    “你看你儿的好事！”

    “……”

    就这样，沈欣与叔叔偷的日开始了。沈建的胆越来越大，终于到了这一天，他充当调和的老好人，一面说着劝解的话，一面她的。

    这样的机会并不多，沈建夫妇本来就在同一家公司上班，上班时间一致，也无法开小差。更何况小学的儿的功课辅导飞狗，相在同一屋檐，沈建没有太多的机会。

    叫吃饭了，沈欣走房间。看到窗台上的盆被般到屋了，默默得坐在桌前。

    这是叔叔和她约定的暗号，搬到屋，就说明他后半夜要来找她，她就要把衣服全脱光，一丝不挂得在被窝里等着他。

    饭桌上只有青菜和，沈欣自觉的只吃青菜，碰也不碰。弟弟一夹了两个，婶婶还在往她碗里夹第三个。

    沈建的目光从那双细睛里瞅向她，闪动着意味不明的光。伸手夹了一个递到她碗里，慈得缓声说

    “欣欣，吃，吃好了才能读书好”。

    王红恶狠狠瞪他一。

    酱油裹着，油亮的颜。沈欣把它递到嘴边，咬一。鲜的，在嘴里咀嚼成丝，与唾糊成一团。就好像沈建对她的一切。沈建只是像吃一样津津有味的吃她。

    她到反胃。

    快要睡觉的时候，沈欣的作业已经写完了。她听到屋外叔叔抱着弟弟，哄他睡觉“去，洗净，然后爸爸给你讲故事听——”

    不需要看，她也知那是怎样一副景。叔叔抱着弟弟，婶婶在旁边织衣，一家三和谐的画面，他们才是一家人。她是寄人篱的外人——这个屋的隔音太差，叔叔讲故事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