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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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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是……”温郁金手指抠着地板,无力地为自己辩解。

    一个陌生的声音由远及近,一只手住了他的,把冰凉的杯贴在他上,酒味直冲脑门,他呛得直咳嗽,那人说,“那甘遂是不是跟你上过床啊?”

    视频里的温郁金似乎也是自愿贴了上去,那媚人的模样,简直像是求着别人把他烂。

    挂了电话,冯连君说:“觉甘遂生气了。”

什么?”黄任格撩开温郁金的刘海,了个哨,“没看新闻怎么说的吗,这是男,今晚没尽兴,要不……”

    甘遂冷看过去,把手里的手机狠狠砸一堆名贵的酒中,噼里啪啦,各向温郁金,明明浅浅一滩,却好似要淹没他,令他窒息。

    “你想怎么玩?我先去脱了他的衣服,我跟你讲,他上那颗痣简直是……啊!”

    “你们……?”温郁金又想起来百日誓师大会那天无数双令他害怕的睛,他顿时抖如筛糠,摇否认,“不,不,我不喜甘遂,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什么人?!”

    “这颗红痣,看起来就是被人翻来覆去的过,才这么鲜艳勾人。陪我们玩玩吧,嗯?我们会很温柔的。”

    后车的冯连君伸手拦住他们,说:“我觉得我们还是先打个电话问问甘遂,这么不好吧。”

    江南勤打了温郁金一掌,温郁金崩溃大哭:“药……你们用药……”

    猴急的两人可听不来甘遂话里有话,迫不及待地就上前来,四周一黑,温郁金察觉到危险靠近,立刻开始呼救,他睁开,泪模糊地伸手求救:“救我……救救我……”

    说话的人摁住他上的红痣,他仿佛五雷轰,甘遂的话犹在耳旁——

    黄任格脱,把温郁金摁到间,说,“听话,我们会让你快乐的。”

    甘遂死死盯着温郁金被撕扯得凌发,以及似乎被扇了掌而了的半边脸,他伸手托住温郁金,不重的,但他的手控制不住地在颤抖。

    冯连君皱眉拒绝:“怎么玩?我又不是同恋,再说我可不搞。”

    冯连君接通,开了免提,那是甘遂冷淡的声音:“在哪?过来陪我喝酒。”

    灯红酒绿的包厢,黄任格给甘遂看刚刚录的视频,颠倒黑白:“我们在路上捡到他,我们才车,他立刻就冲我们怀里说救救他,他会用他的报答我们,后来……”

    甘遂轻轻抚摸过温郁金的红,话似乎是从牙齿中挤来:“你们试试。”

    “看啊,你的也站起来不是?还说你不是男,贱人!”

    他得抓住他,他

    “没有……!我不是男!我不是……”

    “你喜甘遂对吗?”

    温郁金听到是甘遂的声音,主动服从,把脸贴过去,伸甘遂的手心,一边泪,一边呢喃:“想要……主人,想要,只要主人。”

    甘遂在哪?

    “啊哈哈哈……”

    “到我们玩了吧兄弟?”

    黄任格把人放车里,看着坐来的人说:“那你录像得了,我和南勤倒想尝尝,对吧?”

    黄任格被撞到一旁,他不满地看向走过去的人,甘遂停在温郁金面前,说:“说了,我教你们玩。”

    “好,好,”温郁金妥协,“我给你们,不要来,好不好,好不好?”

    几乎是一瞬间,黄任格要去捂温郁金的嘴,温郁金已经大喊起来:“甘遂,甘遂——!救我!”

    冯连君放相机,话没说完,黄任格已经顺着红酒的痕迹去温郁金的脖颈。

    “嗯……”江南勤凑上去看温郁金的脸,玩味地说,“得不错,叫起来应该也好听,我玩。”

    他猛地推开贴过来温郁金,嫌恶:“脏死了。”

    温郁金哭得梨带雨,黄任格站得笔直,江南勤也看得目不转睛,忍不住吞咽

    包厢门突然被敲响,外面又来了一个人,围在温郁金边。他看不清他们的相,似乎真的瞎了,但他能看清伸向他的一双双罪恶之手。

    黄任格饥渴难耐,他:“到我们了吧?甘遂你上不上,不上我们要上了。”

    黄任格眯起了睛,“好玩,真好玩,像你这,不用回答,我们都知答案了。”

    “药能让你快乐,不是吗?”

    那好像有什么断了的声音,黄任格恼怒地揪住温郁金的发狠狠甩到一旁,只听电话那旁传来声音:“带过来,我教你们怎么玩。”

    江南勤疑惑:“生气?没听他说他也要玩吗?估计最近压力大,要释放释放,走走走,多一个人玩更有意思,甘遂应该要训他的狗了。”

    温郁金往后缩着,在一旁不说话的江南勤一把抓住温郁金的脚,把他拽到面前,黄任格往他上淋红酒,啧啧:“我上过男人,更多时候也是跟男的玩的多,有没有被人过,我看得来,你那看起来就不像是净的啊,尤其是……”

    温郁金一颤,剧烈挣扎起来。

    不久之后,温郁金醒了过来,睁一片漆黑,过了几秒他才反应过来他的睛被蒙住了,他想伸手去摸,手也被绑住了,凉凉的风肤,他才知他被脱的一丝不挂。

    甘遂抬手掉手指上沾上的酒,脸晦暗不明:“没有,这么恶心,我没兴趣。好玩罢了。”

    温郁金哼唧了几声,爬到甘遂脚边,凑到甘遂间:“我帮主人净,主人里,帮我洗洗就不脏了……”

    黄任格思索片刻,拍了拍冯连君说:“以防万一,一会儿你把刚刚的视频发我,我剪辑一,只要说是温郁金先勾引我们,那还关我们什么事。一个男,谁稀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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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着就把温郁金往压,江南勤可不是个讲理的,他绕到温郁金后,伸手掰开,正要,一阵急促的铃声突然响起,像在命。

    两边都同时静默来,黄任格哈哈笑着说:“来,我们上来。”

    “不……不是的!放开我,放开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好不好?”

    “我说还是……”

    有人没伸手,握了拳,打倒了向他伸手的恶鬼。

    “新闻说的真吗?要是真的,那甘遂让温郁金当他的仆人,不会是玩这小吧?我就说看这小也不是什么正经人,正经人哪这么。”

    “那就看看你能不能让我了。”

    甘遂看见温郁金脖颈上的吻痕,他使劲了几,并没有消褪,反而更加明显。

    “沾了别人的味,臭了,我就不要了。”

    “我……”江南勤目瞪呆,“果然是男,这么。”

    “甘遂没和你上床,那就是你和别人上床了,对吗?男。”

    黄任格诶了一声,伸手搀起温郁金,说:“甘遂是咱们好兄弟,他的仆人就是我们的仆人,借来玩玩怎么了?再说他现在可是沟里的老鼠,甘遂恐怕避之不及呢,我们这是在保全咱们好兄弟的声誉,是为他好,怎么不行?走走走,这温郁金我们可是一直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现在人在我们手里,你们真不想玩玩?”

    “喂甘遂!”

    甘遂叫了一声,蹲去向温郁金摊开手,“我在这。”

    温郁金被药得浑蜷缩着,忍不住发

    江南勤添油加醋:“听听这叫的,多。我说甘遂,你之前真没玩过他?”

    “温郁金。”

    “好啊,地址给我们,上到!”江南勤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