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录取通知书的第二天，就是周瑜书的十八岁生日。

    周钦大摆筵席，兴得好像女儿考上了清华北大，其实周瑜书只不过刚刚过了二本线，最后上了本地一所师范类学校。

    周瑜书今天穿了一件纯白的连衣裙，裙摆是层层叠叠的丝，镶嵌着钻。她的发了，梳成小卷垂在肩膀上，今晚见到她的人没有不夸她漂亮的。

    “爸爸，你觉得我好看吗？”

    周钦真心实意说：“好看，玉玉比爸爸见过的所有女人都好看。”

    “比妈妈呢？”

    周钦微微一愣，他有想不起亡妻的脸。

    周瑜书似乎也是无心之言，对着父亲转了一圈，裙摆飞扬，轻飘飘落父亲怀里。

    “师范好，离家近，毕业了就回你母校教书，也能住家里，爸爸的小棉袄，一辈也不能离开爸爸...”

    宴罢，周钦哼着歌，醉到要周瑜书扶着回家，嘴里却还说着“离家近好”这样的话。

    周瑜书听得心里微微一酸。

    回到家，给周钦喂了醒酒汤，伺候他把外衣鞋都脱了，周瑜书才在沙发上，稍微松了气。

    半夜的时候，周钦突然喊醒她，目光炯炯，：“玉玉乖女儿，生日快乐！”

    周瑜书哭笑不得，“爸爸，别闹啦，我生日是在昨天。”

    周钦地“噢——”了一声，意味地说：“玉玉大了。”

    周瑜书想要扶他回去休息，周钦一摆手，说：“今天，是你的大喜日，爸爸，要送你一个，最难忘怀的礼！”

    周瑜书困得睁不开，顺着他的话问：“什么礼？”

    周钦神神秘秘的说：“在我里，你把我脱掉就看见了。”

    睡前明明已经把外脱掉了啊...周瑜书不懂爸爸在搞什么鬼，她去翻爸爸的外，除了钱包和手机什么都没有，周钦不满的拉住她，“你在胡找什么，都说了把爸爸脱掉就能看见了，快！”

    周瑜书双手微颤，无意识的发问：“爸爸？”

    “嗯？”是熟悉的声音，黑暗中熟悉的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