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林知节不耐烦。

    “林警官不喜生意人？”

    玻璃窗上覆着一层厚厚的灰尘，透过玻璃本看不清实验室里面的样，林知节将手机放兜里：“照一。”

    裴也抬手打光，只见他伸手开始推玻璃窗。

    咔咔。

    纹丝未动，他拍拍手上的灰尘：“窗应该是从里面反锁了。”随后林知节走到实验室的门前，用力推了推。

    “打不开？”裴也见状走上去，“看起来是从里面反锁了。”

    林知节：“没错，这扇门和旁边的窗都被人从里面反锁了。”

    这一切似乎不合乎常理，实验室的窗是可以从里面反锁，但是前后两门却也从里面反锁了。锁门的人只能站在里面行锁门的动作，那么，站在外面是无法执行这个动作的。

    林知节忽地拽过裴也，职业使得他有一个大胆的猜想。

    那就是，这间实验室里，有人。

    为了印证这个猜想，林知节转扫了裴也，见他一西装，手里除了电筒空无一。于是将揣在袋里的纸袋拿来，成团又展开，仔细拭玻璃窗。

    这是他牵狗门养成的习惯，狗如果拉大便，他就会用纸袋装起来。

    林知节的手挪到哪里，裴也手上的光源便照向哪里。跟着他的视线，两人并排站在窗前，透过去灰尘，一圈不规则图框显现，林知节指了指玻璃：“照这里。”

    裴也将手电筒举起，顺着光源，俩人脑袋在无意间凑到一起，视线慢慢往看去。

    实验，黑板上仿佛有几行字。

    “往实验桌上照一照。”

    裴也手腕轻轻挪动，目光落在一排又一排蓝的实验桌上。桌上摆放着各仪，连量筒和滴定都放得整整齐齐，乍一看似乎并无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