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了？”他问。

    “最后呢？”裴也不可置信地问。

    李游用尖扫着牙里的山楂卷：“没事，车了，上去再说。”

    穿着白大褂的李游跟在队伍最后面，助手提着工箱走在他旁：“老师，您看起来脸不是很好，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我去给林队请个假？”

    林知节略瞥了一裴也：“梦境是假的，但人死了是真的。”

    狗叫声从楼传来，吴橙霏快步向楼梯跑去：“陆展朝，葱葱也在，你快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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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树枝茂密，遮住了光。透过微弱的光亮，林知节看见裴也脸上并没有恐惧的表。

    楼。

    陆展朝扶着墙累得满大汗：“等等我啊！你这力也太好了！”

    狼狗在裴也脚边趴了来，似乎对他没什么敌意，还将前爪搭在他铮亮的鞋上。

    裴也将手电筒向林知节的脸上，见此动作他未躲避，而是拉着狼狗蹲，与他一起看着痕迹：“我曾经办过一件无法用科学解释的案，远在几千公里外的妹妹某晚梦，梦见自己的哥哥被人杀害埋在了海路仄去往新暨市的火车轨旁的荒地里。醒来的她心里觉得隐隐不安，于是赶联系哥哥。辗转几番，却未能打听到她哥哥的消息。”

    什么意思？他说的这句话让裴也有些无厘。

    林知节继续讲述从前案，神平淡：“回来她向警方报案，说自己的哥哥失踪了，并且把的那个梦告诉了警方。起初，警察只认为这是个梦，梦是人在睡眠中局脑组织尚未完全停止兴奋活动，从而引起的一表象活动。可就是这样一个表象活动，在后来警方侦查他哥哥最后失踪的地时与梦境度重合。也就是说，当时我接手到这个案后，在局里看见失踪者的妹妹的那一刻。我开始怀疑自己的侦查方向是不是错了，她从没来过海路仄，但从她的描述里却刻详细地描绘了火车轨周遭的环境，包括荒地旁有一条臭沟，附近有座矿场。于是我们带着她去了她梦中所讲的地，她非常清晰地指向了埋尸的地。就这样，失踪者找到了，他成为了被害者。”

    “最后，凶手找到了，是离埋尸不远的矿场里的矿工。如果是存在血缘关系的亲人，有这样的心电应，勉说得过去。大分的说法，是在双胞胎上得到印证。”林知节站起凝视着裴也的面孔，“而事实上，她是收到了一封匿名信，编造了这个梦向警方报案。也就是说光靠推断没有实际证据，都是扯淡。”

    跟着绕了好几圈，众人在六楼看见了站在走廊一侧的梁秘书，同时停住了脚步。

    话落，林知节脸上的表微微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