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也放弃了挣扎，怵在一旁单手扯开了领带，扔到一旁，顺着领解开了扣。一只手被人拽着举在耳边，像个被罚站的小学生。

    说话就说话，好好地锁人手腕什么？

    他不就是急了，想立刻知消息么？

    最后，集团总裁安安静静地等着林知节打完电话。

    “不熟。”那挂了电话。

    林知节松开他，手被得咔咔响，他又将电话打了回去。

    “有事？”季信语气冰凉。

    “帮我查一这个手机号码，还有地址。”林知节说完就挂了电话。

    裴也在一旁看了会：“林警官，你知刚才你的那行为叫什么吗？”

    林知节：“什么？”

    裴也：“幼稚。”被人先挂电话很不，特意打回去抢先挂电话。

    “无聊。”裴也闷声。

    半响后，电话再次打来。

    “福禄养老院——”余音未落，手机里嘟嘟嘟地响。

    “……”

    福禄养老院。

    “贾斌不是退休后在家养老吗？怎么在养老院？”裴也站在院门，脱西装外。

    梁秘书很快抱着他的西装外推开了门，三人来到前台，亮份证件后被带到楼上一间屋。

    养老院的护理人员透过门上的窗往里扫了一圈，指着一张靠在窗台的床位说：“那边儿靠窗的床位，躺着的那个人就是你们要找的贾斌。”

    “他的况比较特殊，家里人自从把他安置来就没来看过他。钱倒是得很勤，现在人有些浑浑噩噩，你们跟他说话的时候，尽量别刺激他。”

    裴也问：“刺激？这么说他之前受过刺激？”

    护理员：“家属就是因为他在家里发疯才送来养老院的。”

    林知节：“发疯不应该送去神病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