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可怜他？”季信问。

    “我不需要知是不是季卫民的指挥失误, 我想要知的是, 是谁把警方的抓捕消息去的？还有，我师父最后接到的命令是谁达的？最后, 林知节提回来的箱为什么会不翼而飞？”

    “我了解季卫民，讲真的，卖战友这件事他不来，走误区的是你们。”

    “既然你都知了, 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你直接去揭发当年牺牲十三个警察是季卫民指挥的重大失误不就好了吗？”

    什么意思？

怜吗？”

    遖峯　　季信神凝重, 暗暗瞧着张方明脸上的表，见他一直往后瞥便知这话是故意说给李游听的。

    “你说的这些有谁来证明？”季信问。

    张方明说：“换对讲机的时候我就在那里, 就在师父旁边，我就是证人。当然了，我说的话你可以不信, 但不代表别人不信。”

    “箱丢了，你去问林知节不就好了吗？季信弹了弹烟灰, “消息的人绝不会是季卫民，我也不会因为他是我爸而偏袒他，但我说的就是事实。”

    书房，李游提着药箱站在门，听着客厅传来的谈话声顿足。

    李游握药箱。

    李游一顿，心加快。

    “你就不心疼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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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都这样了, 他要听就让他听好了。省得他想，非要跟着林知节跑去桂西。

    “所以，那只坏的有噪音的对讲机就到了李树英手里。如果不是李树英拿到了那只对讲机, 那么不知撤退消息的人就是我师父。不过, 即便是这样，师父肯定也不会丢李叔不, 他还是会跟李叔一样, 回去通知他们把消息告诉他。所以从结局来说, 无论是谁接到了那个对讲机，他们都不可能立跑来。”

    季信斩钉截铁：“不可能。”

    “抓捕行动那天, 在工厂前李树英和季卫民换了对讲机。”张方明眉梢压低，“其实原本应该是换给我师父的，可是李树英说自己的对讲机是新换的, 师父打阵很重要，所以主动换了对讲机。”

    张方明说：“当初林序也是这么对我说的，说陈正透给玛拉消息的是不可能的事，但你知的，你怎么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张方明倒也不急着争执，只说：“我能理解，站的角度不同，看法和观也不一样。但我们的初衷是一样的，这总没错吧？既然我们有共同的目标，我的意思是，那不如让游跟我一起去趟桂西，他想去，你就别拦着他。”

    张方明看向他后的走廊，扶额：“那如果真的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