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杀案。”

    “谢谢……”

    “你的家人呢？”陆哲问。

    我摇了摇。“我没有家人了……我爸爸妈妈，都死了。”

    我没有家人了。

    陆哲愣了一，握方向盘。“那也不能误歧途，赚钱的方式有很多，别那些违法纪的事儿。”

    我知，他误会了，误会我是失足女。

    我没有解释。

    我和失足女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爸妈去世，没有给我留多少财产，公司还欠了一债，是傅家帮我还清的。

    我的命，也是傅铭煜拼命救来的。

    傅家收留我的那一刻，我好像……就失去自我了。

    “程西，是傅家收留了你，你就是死，也是我的，听明白了吗？”傅铭煜不止一次警告我，他碰我，是我在赎罪，在偿还傅家的恩，无关。

    所以，他让我别奢望他会娶我。

    那晚，我没有回家。

    蜷缩在医院的椅上，睡了一晚上。

    “算了，反正你不。”傅铭煜甩开我的胳膊，转离开。

    我没有理会他，反正傅铭煜日常发疯。

    我走卧室，整理和准备着要国用的东西。

    两个月而已，很快的。

    很快我就解脱了。

    ……

    那时候的我，还天真的以为，两个月以后，只要我顺利国，一切就结束了。

    却没想到，我还是死在了傅铭煜手里。

    这大概就是命。

    我的命是傅铭煜救的，也由他结束。

    终了此生，再也互不相欠。

    轰鸣的打雷声，将我的思绪拉回。

    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没有痛，我才清醒过来，我已经死了。

    不用再活在痛苦和折磨里。

    警车来了，将被打的阿星带走。

    刘彬也被救护车拉走了。

    “傅先生，你妹妹有消息了吗？”陆哲从警车上来，问了一句。

    傅铭煜蹙眉。“她躲不了多久。”

    陆哲没说话，俯去捡地上的照片。

    那是傅铭煜拿着给阿星看的照片，是我为国留学准备的三寸证件照。

    陆哲看着照片上的我，愣了一，蹙眉，似乎在思索。

    我们是见过面的，陆哲应该是想起来了。

    “两个月前，你妹妹是不是在夜门，被人猥亵过？”陆哲是刑警，记很好。

    傅铭煜愣了一，像是在回忆。“对……是有这么个事儿。”

    陆哲抬，看着傅铭煜。“傅家在海城也是有有脸的人，你妹妹应该不需要海生意吧？”

    傅铭煜有些不悦。“陆警官，程西不是你想的那人。”

    我讽刺的笑了一声，他这不是在维护我的名誉，是在维护傅家的名誉。

    “抱歉，是我误会了。”陆哲晃了晃那张照片。“这张照片比你们给我的那些艺术照更直观清晰，我带走了，有你妹妹的消息，我会告诉你。”

    傅铭煜上车离开，陆哲沉声开。“去调查一两个月前，夜会所的那起猥亵案，看看和本案有没有联系。”

    “哲哥，你怀疑程西早就被人盯上了？”

    “凶手杀害的每一个被害人都是经常夜，私生活比较混奢靡的女人。”陆哲。

    我跟在陆哲边，什么都没说。

    我说什么，他都听不见。

    只能祈祷他快查清真相，把那个杀人犯绳之以法。

    “哲哥！”废弃的孤儿院外，陆哲的同事从车上来，一路小跑。“你让我查程西和傅铭煜的关系，我查到了，两人确实不是亲兄妹，程西是被傅家领养的女儿，和傅铭煜没有血缘关系，而且有婚约在。”

    陆哲蹙眉，显然是没想到和我傅铭煜的关系这么复杂。

    “这个傅铭煜对外公开的女朋友是那个叫白媛的女人，而且执意要和程西退婚，娶那个白媛。”

    不得不承认，警察的办事效率是真，这么快就查到了。

    我站在一旁，心里却没有了多少波澜。

    “傅铭煜边的哥们说，程西失踪之前，白媛曾经在夜回家的路上，被杀人犯盯上过。但白媛怕被杀人犯报复，没敢报警，而是……选择让程西代替她，夜附近那条巷。”警察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气的脸都不好看了。

    一个外人听到这件事都会觉得荒谬，可傅铭煜却那么我……还承诺会保护好我。

    讽刺的笑了一声，如今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去听别人分析我的死亡经历，只觉得好笑。

    陆哲的脸沉了一，看了时间。“程西失踪早已经超过4时，立刻成立专案组，申请调查令，带走傅铭煜和他那帮蠢货朋友，一个都别漏！”

    我猛地抬，惊愕的看着陆哲，他要把傅铭煜抓走？他怀疑傅铭煜是杀我的凶手？

    “不是傅铭煜，是那个阿星。”我拼命的跟警察解释，我不是要为傅铭煜脱罪，我是怕那个杀人犯在外面继续行凶作恶。

    陆哲听不见我的声音，他也是想要尽快破案，避免更多的女被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