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耳廓到脖，都红了个遍。咬着，姿态温顺：“你喜我什么样，可以教我。”

    于朗被她这副乖巧、认真的样吓了一，一边咳嗽一边抬手摁灭烟。他心里莫名开始打鼓，这是在跟他玩角扮演？

    他调笑地瞥了一自己，暗讽她床上技术不到家。

    于朗随手将她的包往后座一扔，打开车窗，了烟。偏过笑着打量她，目光从她的，转至白皙的脖，再往就是被白手服禁锢的。他动作略有些烦躁，两指将烟摁在烟灰缸里，狠狠地碾碎。

    他从未见过，如此懂男人的女人。她一定知自己什么表最能勾人，一颦一笑，又纯又，如同经过了心设计一般。

    此时，她心里正想着这两个字：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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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朗笑了，她此时过分无辜的表，与炫耀一般无二。神真诚不足，得意有余，像是在期待对方震惊的反应。

    “不用我教，你现在这个样，就很。”

    她穿的是款制服裙，包得很严实，什么都没，于朗却没息得像个二十的小伙，一路上都在幻想脱光她。

    少女柔、细腻的肤，跌撞上他的膛。于朗稍微蹭到她腰肢，她便因怕发浪的笑声，忍不住又翻将她压在。

    “大叔，我书包里从不装练习册的。”被烟熏红的睛，惊慌得像只兔，嘴上倒敢嘲讽起他来了。

    于朗没有上当，笑着说：“但你表现得就像十四岁。”

    他有几个朋友就偏好这，学生装扮，双尾，小个。对于喜萝莉这癖好，于朗一向嗤之以鼻。总将自己的荒诞不经和他们的禽兽不如区分开来。直到他遇到周舟这个女孩，这才发现，男人在对待女人这件事上，很难到不去说一一。

    了的可以为他作证。

    他其实并不抗拒，去个禽兽。

    周舟愣了愣，从他怀里挣脱，端坐在床边。低着，细声辩解：“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了……”，声音越来越小，像只蚊在他耳边叮咬。

十岁。

    周舟偷偷抬去看他的反应，对上对方的神，又立即羞怯地低。这一，让于朗的心顿时得不行，抓过她的手腕，将人猛地拉了回来。

    当于朗难以自抑将脸埋在她的脖里时，周舟的笑容戛然而止，神空地看着天板。

    “我没有骗你，我真的二十四。”周舟依偎在他膛，抬起真诚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