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某条特殊世界线里历朝历代都已习惯了那透明天幕悬挂天际，隔三差五投人像亦或是更加特别的画面。

    当祂亮起，只要有些空闲总会都听上一听，就当免费听老天爷说书了。

    这不，说书的神仙又来了。

    「数百母猪为何半夜惨叫，共同创业的家族为何父呲啸，女帝基因优选到底是否错付，盛极而衰的王朝是如何惨遭黑手，究竟是人的泯灭还是德的沦丧？」

    「今天来盘一盘李唐皇室的特殊“传统”。

    众所周知，皇家惯用嫡继承制，用了两千年了，非常好用非常实用！这是一个很简单的理，立嫡立是一个没有任何变量的客观事实，但如果立贤，没有人可以评判谁更“贤”，一旦打破嫡继承制，那么就只剩一条不得安生的血路了例如——

    玄武门继承法。」

    贞观二年。

    原本乐呵呵邀请父亲一同观天的李世民脸上一僵，群臣坐在方大瞪小，谁也没敢说话，前些时日发难了秦朝，这回要开始批判大唐了么，似乎还是逮着当今圣人的难言之隐狠狠刀。

    李渊发一声冷哼，也不搭理李世民，招呼过不到十岁的两个孙儿，将手里的小盒冰激凌喂给他们，嘟囔着小儿不可多吃，奈何更小的李泰肆意撒一一个阿翁，而拘谨懂礼的李承乾也望着，两个粉雕玉琢的孙儿实在让李渊无法拒绝，谁让他这里满是现代小零嘴。

    他也不关心什么玄武门继承法，反正跟他一个太上皇没得系，李二自己疼去吧。

    贞观十七年。

    “……”

    垂落的帷帐被风起，圣人闭目靠在一人上，那人眉刷得扬起，抬冲着帷帐隙外的天幕挤眉，合着刚来就霉啊，能不能助攻好的，这要是迁怒到我了咋办，毕竟名义上我跟天幕是他妈一伙的！

    最想划开界限的一次。

    男人心不在焉为唐太宗李世民，指尖沾着发的油力度轻柔地着圣人的太。

    已是不惑之年的李世民显得苍老疲惫，恶疾缠加上太谋反、构陷谋嫡这一系列打击让曾经意气风发的天策上将，那个威震四海的天可汗也显得垂垂老矣。

    天策上将曾经的风光只留给晚年一伤病，他早已不再是曾经意气风发的秦王，他是大唐的皇帝，用这十七年，他创造了和平富足的盛世。

    就在这样的盛世里，他的太谋反了。

    他的太……他的李承乾，他的儿，、谋反了！

    李世民缓缓睁开睛，满血丝看向天际，风起暗红的帷帐，他注视着天空。

    “二郎，该吃药了。”

    男人反应很快，避免皇帝陷痛苦回忆，及时打断施法，倒豆一样倒一大把药，对着备忘录清单，挨个清，拿无针注的胰岛素笔。

    医生怎么评价来着，年纪轻轻就成了药罐，糖病、风疾、血压一个不落，家族病里的豪杰，再拖去怕是活不了几年了，脱了衣服检查更是震撼医生一上午，这他妈是去打了十几年仗么！

    看人真准！

    李世民很听话，至少很听医嘱，为了能有更多时间给稚铺路。

    「都说是唐太宗开启的坏，不经历玄武门裂变怎得江山如画，皇帝，明年到我家！一个个都觉得自己行了，觉得能学太宗一样能者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