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姑娘是先夫人娘家表妹，请见贵府柯老夫人。”

    陆瞳谢过掌柜的与游商，这才回到楼上。一屋，银筝已经将饭摆好了，促陆瞳：“姑娘，先用饭吧。”

    穿过丰乐楼的小巷，尽有一座大门楼。门匾上写着“柯宅。”两字，是柯家新买的府邸。

    陆瞳：“用饭吧，用完饭后，我要去柯家一趟。”

    柯老夫人面一变，声音不由自主变得亢：“谁的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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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街比城西闹多了。

    柯老夫人想了想，对门房吩咐：“不必理会，打发去就行。”

    柯家园里，芍药开得正好。

    门房走了来，小声：“老夫人，外有人求见，说是先夫人娘家的表妹……”

    (本章完)

顺着这条街一直走，能瞧见城里的落月桥。您啊，就顺着桥走，桥尽有座丰乐楼，底有条巷，穿过巷，就能瞧见柯家大宅了。”

    他：“是，你们……”

    门房吞了唾沫，小心翼翼地开：“对方说，如果见不到老夫人，她就在门搬凳坐着，再挨家询问四邻。老夫人，这人来人往的，传去恐怕不好听……”

    门房领命离去，不多时，去又复返。

    ……

    “没……”门房有些为难，“来人说同先夫人家分匪浅，听闻陆家一门落败，来取先夫人嫁妆……”

    陆瞳在桌前坐，与银筝一拿起碗筷，银筝试探地开：“姑娘，我刚刚听您在楼问柯家的宅……”

    实在让人很难不多想。

    门房一个激灵回过神，前站着两个年轻姑娘，其中一人着面纱。

    柯老夫人的眉皱了起来：“陆家不是死绝了吗？何时听过有什么娘家表妹？”

    “嫁妆？”柯老夫人脸一变得难看起来，“哪里来的不知规矩的破落，嫁妆？她陆氏有甚么嫁妆！”

    侧嬷嬷：“许是八杆挨不着的破落亲戚，不知陆家的事，上门打秋风来了。”

    柯老夫人不耐：“还没走？”

    听游商说，柯家是在一年前走了运的，一年前，也是陆柔病逝的时间。

    正犯着困，冷不防听见面前有人说话：“小哥，贵府少爷可是柯乘兴柯大爷？”

    落月桥上，人如织，穿城而过的河风也带了脂粉香气。桥栏系了许多角灯，据说晴夜时，灯火如萤，银白新月落桥，满城月光。

    门房瑟缩了一：“先夫人……”

    正是晌午时分，一个青衣小厮正靠着大门打瞌睡，柯家虽富裕，主待人却严苛吝啬，门房人少，夜里了活，白日还要上工，难免懈怠。

    ……

    柯老夫人脸铁青，半晌，从牙里挤几个字：“叫她来！”

    柯老夫人不喜寡淡，生意的，总喜闹淋漓。买了这宅后，便将原先宅栽的几丛青竹挖了，后来又将小池塘填了，改修了一方园。园中年开，纷繁锦簇，

    此刻大厅中，柯老夫人正坐在榻上看婢绣扇面，桌上摆着些橙糕和煮栗，不时拈一块放嘴里，又嫌弃今日糕得太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