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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催眠能力(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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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对,是我的,麻烦柳总了。”砚知秋说完惊呼了一声,萧律躲在桌,但他的脑袋正于砚知秋的双之间,萧律一呼,他的女就能受到一的气息拂而过,让砚知秋不禁叫了一声。

    “嗯?怎么了,砚总?还有,不是说过了嘛,叫我柳逐就行。”柳逐一反早晨来时的压迫,与砚知秋变得亲近起来,他朝前走近了两步,砚知秋怕他再近就会发现此时的窘态,于是他把办公椅使劲往桌里凑,丝毫没意识到这样更方便了萧律他。

    “没、没事,只是有痛。”砚知秋觉到他的女官离萧律不过毫厘之距,但为了不让柳逐发现也只能维持现状。

    “果然还是喝得多了?”柳逐脸上写满了担心,“你还好吧,诶?你的镜呢?”

    萧律听着柳逐对砚知秋嘘寒问,在心里冷冷发笑,对方都这样示好了,砚知秋还说两人之间是清白的。他被堵在办公桌,砚知秋面鼓圆的阜朝着萧律打开,虽然砚知秋想并拢,但被萧律的卡在中间,他本无法动弹。萧律呼气全数打在砚知秋的之上,尚还未经人事的那立刻缩起来,小、小的透明来,顺着砚知秋的到椅上。

    砚知秋怕他再靠近,忙说:“刚才小睡了一会儿,镜取来了。”

    柳逐却本没发现他的慌张和抗拒,直直地朝他走了过来。砚知秋背得笔直,他上死死贴在桌沿上,想要遮挡住藏于桌的萧律。柳逐已经走到了砚知秋的侧边来,他刚要伸手把手里的钢笔递过去,就觉察到脚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他低一看,正是砚知秋的那一副银边镜,不知为何板板正正地躺在地上。

    “你的镜……”柳逐弯腰把砚知秋的镜捡了起来,他抬一看,砚知秋的脸红得像要滴血,整个人被卡在椅和桌之间,神飘忽不定,不知目光落在何,一副酒意涣散的样

    “呜…估计是刚才睡着的时候掉了吧,我没注意。”砚知秋咬着不让来,他这辈也没想过会在人前发声音,这一切都要归咎于萧律。萧律太会趁人之危,在砚知秋浑怕被人发现的时候,萧律却使坏地用劲有力的手扒开他的,他厚实将砚知秋的女至上地了个遍,末了还用他的犬牙轻轻拉扯着他半藏半掖着的咬,惹得砚知秋浑战栗不已。

    萧律无师自通地将砚知秋新来的淋淋的,宛如被浸泡过的柔贝类一般,不时地搐着。他用嘴里面的,发轻微的啧啧声,外人或许听不到,但砚知秋一定听得到。砚知秋的实在太会,他来不及吞咽的就顺着嘴角划过衣服里了。砚知秋的双大张着,赤脚重重蹬在桌外面的挡板上,足趾将木扣着,原本想挣脱开萧律的,此时也已经被萧律的伺候得无法动弹。

    柳逐已经站在砚知秋旁,砚知秋此时庆幸着挑办公椅时选择了两边也有遮挡的半包围式椅,他的场面才能逃过柳逐的目光。

    “你不舒服吗?脸好红,是不是生病了?”柳逐的目光里充满了担忧,但在他目光未及之,砚知秋的私正被人着,甚至那厚还妄想他的阜之中。

    “没、没事,可能是有醉了,我回家休息了。”

    柳逐也没再追问,他反而环顾了一四周,确定没人之后才安抚般说:“砚总不用太担心你的…嗯……双,权当那个东西不存在就好。”

    柳逐说完之后,砚知秋明显觉到萧律的动作停了来,但他知他完了。

    砚知秋赶止住柳逐的话:“我知了,我看完材料就回家休息,柳逐你先回吧。”

    柳逐,把手上的钢笔和镜都放在办公桌上就从砚知秋这里离开了,直到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砚知秋才彻底放松来。

    但萧律本没给他时间消化,原本还算温柔的动作陡然激烈起来,萧律宛如发狂一般用足了劲把砚知秋的大掰开,里仍然的粉,用抵着死死往里,他的有些尖锐的鼻正好着砚知秋已经冒狠磨,得砚知秋连连哀。狭窄细的甬完全容不萧律如蛇信一般的,萧律只能浅浅在附着,里面的也全被萧律吃嘴里,他把来的时候,甚至发了“啵”的声响。

    砚知秋脸更红了,底格外有觉,他有些沉浸其中了。

    “哈啊、哈啊,萧律、不…呜——”

    萧律气得红,此时的他什么也听不见,脑海里不断回着一个事实——砚知秋竟然真的把自己了个的事告诉了别的男人!

    萧律冷笑着,嘴里饴着砚知秋那两片薄薄的小糊不清:“不?我看你想要得厉害,还告诉男人,等着他们来你是不是?”

    砚知秋摇,一句话也说不来。他扬起脖颈,畅的颌线与他脖颈的线条连接,形成了一宛如赴死天鹅的脆弱

    “如果我今天不在,柳总的是不是就你的里了?嗯?”萧律恨得发狂,柳逐凭什么!

    “说话。”萧律松开嘴,短暂地放过砚知秋,要从他嘴里撬一个答案来。

    砚知秋绯红的脸上泪痕斑斑,他摇了摇,忍住哭腔说:“没有…”

    “那你给他看了?还是让他摸了?”

    “没、有,萧律,没有。”

    “那他怎么知的?”

    砚知秋偏过,不再回答了,他面的刚被松开了几十秒,里面就透阵阵意,砚知秋讨好地用双去蹭萧律,好让萧律再疼疼他。

    萧律被他的沉默刺激得更生气了,对砚知秋的示好也视而不见,而是用低沉严肃的声音说:“不说?那我就默认他已经用过你了……”

    砚知秋从鼻腔里发不耐烦的哼哼声,:“都说了没有,唔嗯——”

    他只说自己没有被人过,却不说柳逐是怎么知这件事的。其实萧律刚才就已经知他底这个致窄小,粉,不像被人过的样。但他想知为什么砚知秋不愿意告诉他柳逐是怎么知的。

    砚知秋铁了心不想说,萧律便折磨他,故意用手轻轻地摸他已经在不断收缩的,但什么也不,只是轻轻地抚摸而已,如同羽搔他一样,里面的意更烈了。

    “哈嗯……萧律、萧律…嗯……”砚知秋一边叫他的名字,一边伸手去抓萧律的手,想捉着他手把手教他怎么取悦自己的

    17

    实际上砚知秋哪里知怎么抚自己的望,他不过是拉着萧律的手往他那个,只知他那个新生的女里酥难耐,其他的一概不知,只是跟随自己的本能行动而已。

    砚知秋从早上起床发现自己生理构造发生变化开始到现在,此时他才真正刻地受到那副女官给他带来了多大的不同,他觉自己就像一急需媾的兽,为了得到快而不惜一切代价去勾引萧律。

    他的西装还笔地穿在上,却被脱光了,双大张着,几乎是把两条挂在椅两侧的扶手上了,大的质的办公椅压得沉,原本白肤因为和刚才萧律的伺而微微泛红,一只手撑在椅上,另一只手抓着萧律,他甚至微微抬起腰去迎合萧律的手。

    萧律冷着脸,对他的声音和动作仿佛毫无反应,如果不是砚知秋看到他起来的大包的话,就要真以为今天萧律要惠了。砚知秋的目光并没有从那鼓起的地方移开,而是死死盯着那里,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忆起了他被萧律用硕大时的快,他就不禁轻轻搐翕张起来,从里面来,砚知秋难为极了。

    本以为萧律会和以前那样饥渴地和他,但萧律却仍然冷着脸,没有动作。

    萧律心里的不快并没有消失,他还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砚知秋。但砚知秋这幅样让他非常不,一想到砚知秋可能给柳逐看了他的私,萧律就恨得咬牙切齿。

    想到这里,刚才柳逐好像是上来给砚知秋送什么东西的,他的目光落在办公桌上,和镜一起躺在那里的是一支钢笔。

    这支钢笔萧律记得,这是他帮砚知秋买的,砚知秋一切工作相关的东西都是萧律帮忙置办的,偶尔连生活方面也是。萧律拿起那支钢笔,仔细端详了半天,砚知秋在旁边急促地息,又从鼻腔发沉重的闷哼声,好像在他快

    砚知秋睁睁看着萧律用手指剥开他的大,用那支钢笔的笔帽一个劲地抵着他上端的狠磨,那小小的带给砚知秋前所未有的快,他几乎浑都在发抖,声音再也不受控制地来。他圆饱满的被刺激到得凸起,缀在他那上方,犹如相思一般待人采撷。

    “哈啊啊啊啊…”

    萧律冷笑着问他:“柳逐碰过的东西就让你这么有觉吗?嗯?货,给他看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着腰给他看?”

    “不是、不……”

    “不是?那你是怎么给他看的?自己用手掰开给他看的吗?”

    萧律坏心极了,用那些低俗不的语言来刺激他,让砚知秋到难受的是他竟然因为这些话而更有觉了。或许萧律说得没错,他就是个货,不然怎么会因为萧律羞辱的语言而?砚知秋的大不停颤抖着,不时地因为萧律重重地搐一

    等到萧律玩够了他的,则慢慢地把柳逐捡到的钢笔一地没他不停翕张着的窄小雌里,事实上在那支钢笔刚到他的时,砚知秋那贪吃的就把那细的东西往里吞了一小截,里面的透明将笔了,得不像是第一次被,起初冰凉的钢笔也已经被他的温煨了。

    “呃、呃嗯……啊啊啊、啊……”砚知秋略显低沉的嗓音起来也别有一番韵味,之前的他甚至从未想过自己还能发这样的声音,而今已经敞着雌被男人得死去活来。

    萧律用钢笔了砚知秋的柔里,他的动作逐渐变重,钢笔宛如楔一般砚知秋的女里,“噗嗤噗嗤”的声音也随着萧律的动作越来越清晰。

    尽砚知秋被钢笔着,毕竟钢笔还是过于纤细了,并不能满足他这一刚刚叫男人用伺候过的,越反倒越勾起了砚知秋如渊般的望,于是砚知秋的哼声里便逐渐透更多的不被满足。

    “怎么,柳逐满足不了你的了是吗?”萧律明显也看了砚知秋此时的不满,他一一个柳逐,仿似现在用钢笔他的不是萧律,而是柳逐一样。

    “哼嗯……萧…啊!”他想叫萧律的名字,但一刻萧律解开自己的,他那堪称雄伟的便正好杵在砚知秋的,上面布满了看起来极其可怖的络,微微上翘的动着抵在砚知秋刚刚被冰冷过的仿佛活一般将他的附住,砚知秋惊叫一声,看着萧律的东西,他不由得吞了一

    “上面的嘴也想吃了?”萧律并没有放过他的小动作,他说着与他俊面容并不相符的羞辱砚知秋的话语,砚知秋说不一句反驳的话,面更加红起来。

    “不、……”

    “哦,原来砚总不想要啊。”说着萧律就撤走了自己的,空留砚知秋那已经动得不成样的女汩汩地寂寞的

    砚知秋觉得委屈极了,明明是萧律将自己变成这幅如同娼妇的饥渴的,但他却一也没想好好满足自己。

    萧律好像没有跟他开玩笑,他已经拉上了自己的,正在拉的拉链,砚知秋咬了咬牙,最后声如蚊呐一般地说:“想要……你来,萧律。”

    萧律眉心一动,他真没想到未经眠的砚知秋能说到这个地步,也在他叫自己名字的时候气消了大半。但他就是想欺负砚知秋,仿佛想把他对自己在工作上的求疵在这里还回去。

    “想哪里,前面的还是后面的?”

    砚知秋听了他的话,竟然皱着眉认真地想了两秒一样才说要前面。萧律被他的坦诚所震惊了,开始怀疑昨晚的眠是不是并没有解除成功,这么听话的砚知秋他哪里见过。

    “自己掰开。”萧律是懂得寸尺的,本来也只是过过嘴瘾,但砚知秋却当真了,他好像很怕萧律真的离开,两只手急忙扒开哒哒的那个被钢笔了一个圆圆小孔的粉。萧律把他每一个动作都看在里,后果就是他差起火。

    砚知秋这一系列可以称之为勾引的动作让萧律睛都红了,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清冷的砚总变成了这样一个会魅惑人的妖。砚总双几乎要张开成一条线,朝着萧律献上他还未经开苞的,腰还一个劲往上够,想要快萧律的

    本来想好好扩张的萧律本顾不了那么多了,喜的人在他面前这般地勾引他,无论是谁也会不顾一切地想要死他。

    萧律先是用试探地来回了两,随后便驱直的甬中,但却无法动弹,初经人事的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容易被,萧律的腻的包裹着,里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嘬他的,他于一退两难的境地。

    “啊啊啊啊、来了、唔、好满……”砚知秋好像这才意识到自己唤醒了多么凶猛的兽,他的里面好像要被撑破了一样,砚知秋不得不迫自己放松,他地一呼一,里面却仍然被萧律过大的得满满的,仿佛真成了男人的一样箍着。

    于是他反倒埋怨起萧律来:“怎、么……哈啊、哈啊、了这么个、驴玩意儿……啊啊、好难受……”

    砚知秋的确够难受的,一方面他被这么大的东西杵着涨痛得难受,另一方面却因为萧律不动弹而到空虚难受。

    萧律被他说了一通也不生气,他其实也不好过,但他仍然低检查了好几遍,确认了砚知秋没有血之后才放心来,他的大手一边用力搓着砚知秋,一边去跟砚知秋接吻,好让他放松来。砚知秋差被萧律对折起来,他窝在宽大的椅里,原本合的西装被绷得的,西装外因为他们的动作而崩开,里面的白衬衫,而那白衬衫也好不到哪里去,扣与扣之间的隙变得很大,砚知秋丰满弹的随着他的呼而一上一地起伏,在白衬衫里被个凸起,仿佛要从衣服来一样引着萧律的注意力。

    “乖,自己把捧着。”萧律松了正在接吻的嘴,轻轻地诱惑砚知秋,又埋隔着衣服狠狠咬磨了一那已然红起来的,惹得砚知秋又息连连。

    砚知秋在听到萧律让他“乖”的时候,女里又不自禁地吐来,他仿如一个牵线木偶,萧律让他什么他便只能照。他解开自己的西装外,单单把衬衫前的扣解开来,双手捧着那弹可往萧律嘴里凑,萧律一住那已经涨大的,使劲地起来,他俊逸的脸颊都因为用力的动作而微微凹了去。

    “哈啊、啊啊啊啊!”砚知秋原本低沉的声音忽而昂了些,语气里满是被满足了的舒,他底也因为萧律耐心地抚而放松来,分了更多,只不过全被萧律的堵在了他的里。

    萧律试探起来,他每一次都又狠又,像是要把砚知秋死在办公椅上,砚知秋的女被狠狠了几十个来回,都有些发麻了,但他的里面还没得到满足,仍然着腰迎合萧律的动作,原本把着的手也差被萧律凶猛的动作撞散了,砚知秋生怕萧律责怪他似的,又自己乖乖地把捧着,往萧律的嘴里凑。

    “呃、呃嗯,砚总的透了,被我就那么舒服吗?”

    “啊啊啊啊、萧律、再……”

    萧律没听清砚知秋后面的话,等他再侧耳倾听的时候,才发现砚知秋说的是“再”。

    萧律跟疯了一样,他劲瘦的腰卯足了劲儿动,袋极为快速地啪啪打在砚知秋上,几乎要产生残影了,啪啪声混合着让人面红耳赤的和细细声,让整个办公室仿佛都变成了一个窝。

    “大得你吗?砚总?”

    “、大得好快,要、坏了……”砚知秋独特的清冷声音此时染上了,被傻了一样,什么都说,说到最后声音里还带了些哭腔,听得萧律的又更了。

    “怎么、怎么……更…大、了”砚知秋被神涣散,他底早已酥麻不已,真跟坏了的一样不停,成了男人的

    萧律一次比一次,他的过砚知秋的,在最上了一层更,他使劲地摇晃着那里面的,竟真被他一条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了、不……”砚知秋真的有一要被烂了的觉,他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萧律每每用尽全力去撞他,他都仿佛要被钉穿了,又又痛,他不得不用手捂着肚

    萧律的被砚知秋里被开了的另一张嘴着,他猛猛在砚知秋上冲撞,想要,砚知秋的女来,萧律被刺激得受不了,他低吼着把了砚知秋

    两人呼缠着,享受着后的余韵,砚知秋又扬起要萧律吻他,萧律的砚知秋的嘴里扫一通,被砚知秋的嘴,他们仿佛天所有侣一样,也会激烈地,也会温柔的接吻。

    18

    萧律几乎整个人压在砚知秋上了,尽已经过去了一分多钟,两人的息声却丝毫没有减弱。萧律伏在砚知秋上不住地和他接吻,而在接吻期间,萧律原本已经半着的又不知不觉间变得鼓涨起来,生生地抵着砚知秋里的,砚知秋一边接吻一边从咙里发持续的哼声,里面透着满满的不满,像是在埋怨萧律那个东西怎么又了一样。

    “哈啊啊…”砚知秋从漫的接吻之中松了一气,他息着,前的衬衫糟糟的,他的起,一边的被萧律用嘴啃得红不堪,粘着萧律的津,看起来,而另一侧的还半掩在衬衫里,将白衬衫的边缘得一个小小的弧度。他原本就大,和萧律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张椅上几乎无法动弹。砚知秋上半和萧律贴着,在外的蹭着萧律质略显糙的衣,让他比平常男人丰盈饱满的两团被抵着磨蹭,从他前传来一波又一波的意,让他忍不住悄悄上晃动,好缓解从他那两颗散发意。砚知秋以为自己动作轻微,不会被发现,哪里知一抬就看到萧律似笑非笑那张脸,明显就是在看他的笑话。

    “了?”萧律声音里都是笑意,“你叫我声老公,我就给你,怎么样?”

    这人…!砚知秋板着个脸,他本没法答应,再次在心里给萧律贴上了标签:除了工作以外本是个人渣。完全忘记了刚才他捧着自己的献殷勤一样地送到男人面前让男人的时候了,或许是过后的理智回笼,又或许是萧律让他叫的称呼超过了他的接受范畴,但无论如何,清的砚总低无声拒绝了萧律的无理要求。

    但心里骂萧律并不能缓解他那一对丰硕散发意,反而因为萧律的言语更加了,砚知秋从前虽然有苦恼过这过大的肌给他带来的麻烦,但并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的厌恶更盛。比起叫另一个男人老公,他更愿意自己解决。但他丝毫没有理这望的经验,在以前他最多也就摸摸自己的,况且他年被父母订的礼教规则所束缚,认为这望是不正当且可耻的,所以他自认为格外清心寡,却不知正是他多年的禁,让他一旦知晓了的甘,便更容易堕落其中。

    此时此刻砚知秋的手在他上留连抠,却没有勇气去碰那一颗圆涨大得普通樱桃一般的,只能靠着碰它周围的来缓解意。

    这倒是让萧律大饱福了,他不禁想要是放在以前,就算告诉他砚知秋会自他都觉得惊奇,更别说砚知秋会摸自己那充满弹了。

    或许是觉得砚知秋的动作过于隔靴搔了,萧律终于看不去,愿意伸援手帮他缓解发

    他粝的手指重重碾过砚知秋不敢碰的,压着那两粒红果狠劲往砚知秋,直叫砚知秋舒气。他一直不敢碰的地方被男人握在手里把玩,好像他刚才在周围摸了大半天,不如萧律碰一舒服。萧律两只手各握一个,砚知秋的肌真是大得惊人,男人的手都只能堪堪包住,还有从男人的指间如同油一样来,白皙而

    “啊啊啊!萧律、太、太超过…了……不行……不行!”砚知秋嘴上说着不行,但却诚实极了把自己的死命往萧律手里凑。

    萧律的大拇指将那两粒得如同小石儿的得东倒西歪,时不时地又尖向外拉扯,直到砚知秋都从中觉到丝丝痛楚,但那痛楚又显得格外不同,好像他的不是他自己的了一样,快逐渐蔓延到全,他又在了。

    萧律的在他的女里,在刚才接吻时萧律就在轻微耸动,此时动作更是大了许多——他又一边被玩,一边被男人了起来。

    “哈啊啊啊…还来……不行、不行、面好痛……”他嘴上说着痛,大和腰却不断晃动迎合着萧律的动作。

    “得那么,还了那么多,怎么会痛,你自己看。”萧律故意放慢了动作,好让砚知秋看他紫红的是如何的,又是如何带混合着来的。

    但他一放慢动作,不的就变成砚知秋了,他嘴里说着“不看、不看”,腰却动得越来越夸张。

    不知从何时开始,砚知秋和萧律互换了位置,变成了萧律坐在椅上,砚知秋骑在他上,仰着,整个人贴在萧律上,他左边的被萧律用手抠着,右边的被萧律在嘴里,用过一遍又一遍,直至那尖变得漉漉亮亮的,又用他的牙齿去磨那已经充血的得砚知秋哀叫连连。

    “哈啊、啊啊…别咬、疼…”

    “疼还是?我真不咬了,砚总又要捧着自己的来撒让我。”萧律说着又掐了一把他弹

    砚知秋忙着上晃动他那的大,一地用萧律他刚被开苞的女,每一次他都用足了力气,加上他的重能让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度。

    “啊啊啊……!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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