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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催眠能力(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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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砚知秋松了一气,又埋男人雄壮的,语气有些嗔怨地说:“怎么还没,唔……”说完他又摇了摇引萧律的注意力,直到萧律的手有力地包住他的尖,将那两团云朵般的来回搓掰开,砚知秋粉的,后面是透了的另一张急需抚:两片薄薄的向外张着,刚刚被过的,时不时地搐着吐一阵来,只是男人的而已,面两张嘴都已经动成这样。

    “哈啊、想要……”砚知秋糊不清地说

    “想要就自己,我可不知砚总哪张嘴想要了,我只有一,砚总有三张嘴,这叫我怎么办?”萧律坏心地说事实,砚知秋的脸涨红了,说不反驳的话。

    萧律就摸了两他的,这让他的空虚怎么得到满足,砚知秋只好颤颤巍巍地伸自己的手将手指并拢了去的女

    “呃啊、唔……”萧律如同野兽一样的吐息让砚知秋更加兴奋,他拼命地把萧律嘴里,但尽已经戳到他嗓了,萧律那还剩了一大半在外面,他用手握着在外面的那一截动,另一只手从后面抚自己的女

    腔包裹着萧律的,只要一想到是砚知秋,他的便更不可抑制地外放起来,萧律的手抓着砚知秋后脑勺的发死命地把自己的往砚知秋嘴里埋,丝毫不顾砚知秋是不是能承受。砚知秋似乎也受到了萧律快要了,他手指的速度也随着萧律的动作加快了,脑里想象着此刻着他女的是萧律那。砚知秋被萧律的而快速地嘴里,面的女被他自己的手指以同等频率着。

    “呼唔……”随着几次,萧律终于在砚知秋的嘴里来,一有力地了他的嘴里。

    砚知秋也跟着了,他脑里一团浆糊,郁腥膻的味充斥着他的腔,砚知秋忍住不适,皱着眉从床柜上几张纸巾,将萧律的东西吐了来扔了垃圾桶。

    这几乎是他的本能反应,一向有洁癖的他决不允许这东西通过嘴他的。萧律也不觉得意外,他一开始都没指望砚知秋能真的用嘴帮他,毕竟是清得如同冰山上的莲一般的砚总。

    23

    “你他妈……”萧律在听清砚知秋嘟囔的什么之后骂了一句,刚发过的起来了,但萧律还是把从砚知秋的来,他怕自己控制不住真把这人搞坏了。

    甫一那硕大的,萧律里面的和砚知秋的就混合着从那已经被男人得红来。

    “怎么……”砚知秋也才了不久,却息着神迷离地问萧律为什么来。

    萧律颇有些无奈:“担心你的,你之前说检了,结果都还没来,我有些担心。”他说的是实话,而且不知为何,他对这样顺从的砚知秋总有一说不来的违和,他又想到之前是在砚知秋睡着的解除眠的,他本不知是不是真的解除了,说不定这也跟砚知秋这几天的反常有关。

    再三犹豫,萧律还是没有勇气选择在这个时机再试一次解除失眠,一方面是因为担心清醒过后的砚知秋失去理智用刀了他,另外现在的氛围实在是太好了,他不忍心破坏。

    砚知秋躺在床上搐,轻声息着,哼声里透着不满。不知是不是变成了双的原因,砚知秋的似乎很难得到满足,但萧律再畜生,也不忍心再去砚知秋那得老的小了。

    “老公……”砚知秋又翻过趴在床上,原本白皙的被萧律刚才扇得红,似乎变得更丰满了,随着他翻的动作,里面的了不少在床单上,看得萧律

    萧律被他这带着些小鼻音的撒得毫无办法,只好退而求其次:“好了,我再给你行了吧,再来我真的怕你被我死。”

    萧律平躺在床上:“你跨上来。”

    砚知秋一脸茫然,萧律只好一步一步教他,让他先跨坐到自己上。砚知秋这会儿乖得不行,让啥就啥。好不容易跨到萧律上坐着,随即他就觉到萧律的双手抓着自己的大把他的往上移,砚知秋便顺着他的动作往上,直到他的跨间能碰到萧律的了他才明白萧律想什么,登时脸涨得通红,但动作没停,他直起来,双手勉撑在萧律上一往上移。

    此时萧律平躺在枕上,砚知秋面对着床骑在萧律上,他稍微抬起自己的,往上移了一,不知是故意还是怎么的,他一趔趄,那被得通红胀的女正好坐在了萧律那略显消瘦的上,把他硌得“啊——”地一声,急匆匆地又把抬起来。

    萧律一也不着急,即使砚知秋里的了他一,他等着砚知秋自己送上门来。砚知秋抬起,小心翼翼地低想要将自己的女和萧律的嘴对齐,他试探着轻轻往,直到他那碰到萧律温。他前后轻轻摆动着腰,好让他那对腹足样的在萧律的嘴上磨蹭,里面淅淅沥沥的有好些都滴在了萧律嘴上,但萧律死活不愿意动一,明明是他刚才自己说要给他的。

    “哼嗯——萧律……”他一边在萧律脸上动着腰,一边哼唧着,想要萧律用帮他缓解涨的

    萧律这时总算愿意动了,双手掐着砚知秋两边拉扯,好让砚知秋中间那条拉得更开,他用嘴接吻一样着砚知秋的小,等他玩够了,砚知秋那个已经被开的都滴在他,但他仍然不去碰那个地方,反而叼着砚知秋那已经豆狠,砚知秋的息声都带上了哭腔。

    “哈啊哈啊、哼嗯……老公、老公……”砚知秋前后动着腰,他里绞了不停,但萧律还是不碰那已经恢复成一个小孔的地方,过,着往上,他那颗小圆在萧律的玩立得更,也正因如此,被萧律的包裹着的时候格外

    直到萧律把他那颗得大了一圈,砚知秋早已双打颤,快要支撑不住了。

    “萧律……”或许分原因在砚知秋自己上,他那圆的又沉又,只是被萧律了几,他就支撑不住要往坐了。但他的理智又觉得这样太过孟浪,所以手臂还苦苦支撑着他的重量。

    昏暗的房间里,砚知秋浑着,他双手撑在萧律脑袋两侧的枕上,勉支撑着他的重量,萧律一张俊脸庞叫砚知秋夹在双中间,他的仍在卷着砚知秋那发的小小粒碾磨,时不时将它抵里。

    “够、了……”砚知秋像是终于无法支撑了一般,卸了力,直接坐在了萧律的脸上,这他伏在萧律脸上摆动自己的腰,像是在别人,但实际上被萧律的着的却是他自己。

    本来还在用他柔细腻的的萧律得逞一般,一地开拓着那已经在逐渐恢复原状的在萧律的伺候之又变得松,他甚至能觉到砚知秋动时他所产生的变化。

    砚知秋几乎整个都压在萧律脸上,那白皙泻般随着他摆腰的动作一颤、一颤,轻轻拍打在萧律脸上,他前面的了起来,直地立着,两颗比稍大一些的袋轻轻碰着萧律的鼻尖,也随着砚知秋摆腰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前戏结束,萧律总算愿意仔仔细细地得跟鲍一样的,他草草了一,便用尖细细地那恢复小的,直至那被他的唾再次黏不堪、破绽,萧律伸缓缓里面又来,反复几次砚知秋就要受不了了,更不用说萧律还时不时地用牙齿轻磨他的。萧律看他快不行了,上的抖个不停,两条也越来越朝里拢,死死夹着萧律的脑袋,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要压在他上了。萧律便快速地用在他,随着砚知秋的一声叹息,一便颤抖着在了萧律脸上。

    被萧律用伺候到之后,砚知秋翻去,半眯着睛又一副要睡着的样,萧律轻轻扇了扇他红的脸颊,见实在不行,只好叹了一气,用巾收拾了一砚知秋一塌糊涂的

    在萧律要给他盖上被的时候,砚知秋迷糊地说:“脏,不睡床。”

    萧律只好又把他抱到净宽大的沙发上,自己窝砚知秋嫌脏的被窝里。

    这时砚知秋那要命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萧律、萧律,过来。”

    这时萧律早已经把灯都关了,房间里一片漆黑。

    “又怎么了,祖宗。”折腾了半天,萧律自己也困得不行,然后他就听到砚知秋说:“过来和我一起睡。”

    萧律只好又从床上爬起来,也亏得酒店沙发宽敞,不然怎么也睡不两个男人,萧律把砚知秋搂在怀里,伴随着酒店钟声滴答,两人一同陷的睡眠中。

    24

    窗外鸟鸣声隐隐约约传来,萧律怔松了一阵才想起来自己在哪。怀里烘烘一团,砚知秋未着寸缕,上红红紫紫,特别是尽是他来的红痕和牙印。砚知秋跟刺猬一样把自己团成一团,手环在萧律腰上,闭着睛熟睡着。

    没等萧律缓过神来,他的电话就嗡嗡震动起来,把砚知秋也吵醒了,砚知秋收回了手,一翻,直接背对着萧律,一副很不满的样

    是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萧律把电话接起来。

    “喂?哪位?”

    “要不要去爬山?我查了,明天是超级大晴天,能看到超的日!”打电话不自报姓名,还如此自来熟的人除了柳芸还会有谁。

    “嗯……”萧律认真思索了片刻,本想拒绝的他改变了想法,他这次过来就是想拍一些照片的,于是他问柳芸需要准备些什么。

    大小想都没想就立刻回答他:“什么都不用准备,直接来就行。”

    “行,在哪儿碰面?”

    “我让人来接你了,你收拾好了楼就行。”

    挂了电话后萧律撑起打算起床了,不知何时砚知秋又转过了正对着他,黑的瞳仁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看起来已经清醒了。

    萧律问:“怎么了?”

    砚知秋微微扬着,眉微皱:“你要去哪?”

    “柳芸说去爬山,你……”

    “我也去。”没等萧律问他,他自己先表达了想法。

    “行,砚总,要去就赶快起床。”

    “嗯……”砚知秋伸了个懒腰,他动作一顿,觉到有什么东西从他来,想也不用想那是什么,他抢先一步,浑着大步星地走向浴室去洗澡。

    “……”萧律只好由着他,先收拾自己的东西,虽说柳芸说过什么都不用带,但有些东西他还是习惯于用自己常用的。

    等砚知秋从浴室来,萧律都差又窝在沙发上睡着了,他这个澡洗得太久了,起码过去了一个小时。

    来的时候他被气蒸腾得肤通红,上只围了条浴巾,微微吐来,不停地

    “怎么了?”

    “……没事。”砚知秋被萧律去的折磨了半天,到最后他一边咒骂萧律一边掰着狭小的,好不容易清理净了,他现在看到萧律那张脸就烦。

    柳芸派来接他们的人似乎已经在楼等了许久,他们一楼就立刻有人迎上来,请他们上车。

    把自己武装得十分彻底的柳芸早就背着个登山大包在等他们了,冲锋衣、护目镜、登山杖等一件不落,看起来很专业,不知的还以为他们要去爬珠穆朗玛峰了。

    “等好久啦,你们总算来了!”确实让他们等得久了些,但柳芸也没抱怨也没生气,又快乐地张罗着要发去了。

    萧律回答她:“我不小心又睡过去了。”

    柳芸笑了笑:“你是迟到专业吗?要是放在上次,又够你们喝一壶了。”萧律秒懂她说的是上次晚宴迟到的事。

    “哈哈,亏得这次柳总不拘小节。”萧律打着哈哈,生怕被砚知秋听到,追究他的责任。

    砚知秋这时也从车上来,他穿着比以往宽松便于行动的衣服,但看他严肃的表不像是来爬山,反倒是像领导来视察工作的。

    “砚总也来啦?”柳逐一看到砚知秋,就立刻忘记了撮合柳芸和萧律的事,和砚知秋攀谈闲聊起来。

    砚知秋朝柳逐,又往柳芸和萧律那边看了一一瞬,随后微笑着朝柳芸说:“谢柳总的宽宏大量。”

    柳芸快地向他摆摆手,玩笑一样地说:“不谢不谢,让萧律以相许就行。”

    说完柳芸就跟军训一样人数,又检查了一他们的行李,确定没问题了一行人才浩浩汤汤地发。

    他们近中午才发,如果脚程不快的话说不定天黑了都到不了山。尽现在还是冬天,在不停地攀登的过程中还是了不少汗。

    “还有多远啊?”柳逐面,汗滴从他俊逸的脸颊去,看起来很辛苦,他好像并没有怎么从事过爬山这项活动。

    “快了。”柳芸怕他畏难不想上山了,赶言安抚,好不容易爬了三分之二,要是又折返回去今天就毫无意义了。

    “应该快了。”萧律抬看了一被树荫遮蔽的天空,冬天天黑得早,要加快速度了。萧律看柳芸越爬越痛苦,不由得也担心起砚知秋的,他昨晚还被搓磨得那么狠。萧律用余光扫了一,砚知秋似乎还游刃有余,他只是微微皱着眉,鼻尖冒了一汗而已。这有乎他的意料了,这么的一段陡峭山路,砚知秋竟然一没觉得苦累,反而是他走在几个人前面,背着大包行李的两个壮汉都差他一截。

    砚知秋停来歇了一,他的呼比萧律还稳,萧律这会儿都气,跟刚耕了十里地的一样,吭哧吭哧的。

    “砚总怎么这么稳,看不来啊?”柳逐也注意到了砚知秋的从容不迫,注意力从柳芸上转移到了砚知秋这里。

    “平时锻炼得多。”砚知秋答,实际上并非只是这个原因,他从小在大,那边到都是蜿蜒曲折的山路,比这条人工铺就的路难走得多,他早就走习惯了。

    萧律默不作声跟在两人后面,没有他搭话的空间。一路上他们偶尔聊天,也不算太沉闷,只是气氛总是怪怪的。柳芸时不时找他搭话,爬山耗费力,他也只能息着简短地回答。

    柳芸似乎是徒步的个中好手,一路上跑跑,比谁都自在,这倒是萧律没有想到的,他以为柳芸这大家闺秀都是足不的,柳芸打破了他的偏见。

    冬季的夜晚来临得格外迅速,他们几乎掐着到达山,刚撑好帐篷就天黑了。原本柳芸是想他们四个睡一个大帐篷的,但柳逐不愿意,非要柳芸自己搭一个,说是三个大男人和一个女生哪能睡一个窝里,柳芸看拗不过她哥,只好妥协了,在旁边又撑起了一个圆小帐篷。刚夜就起了很大的雾,这让萧律不禁有些担心明天能不能拍到日

    “谁去拣树枝什么的来火啊?”柳芸三五除二把东西归置得整整齐齐,地上铺着隔,帐篷也是她指挥着搭建的,就连饭要用的土灶都是她好的。

    萧律主动提去捡柴,柳芸朝他甜甜一笑:“那就麻烦萧律哥哥了。”

    夜晚的山间格外寒冷,萧律拿着手电筒的手完全缩在衣服里,隔着防风的都能觉到空气中的寒意。

    这时他后一束光照过来,萧律回一看,是砚知秋。

    “怕冷还要自告奋勇地来,你是多舍不得那句哥哥。”砚知秋说完直接朝着掉落在地上的一大树枝去了,提起那树枝又也不回地往回走。他的冷言冷语对于萧律来说是最直接的伤害手段,不过为了不激化矛盾,萧律也没什么辩解。他在树林里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两被什么东西压垮的树枝,回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在饭了。

    “今晚咱们三个睡一个篷。”柳逐嘴里嚼着东西,糊不清地说,“要不要玩啥?”

    砚知秋斩钉截铁:“不用,我要早睡早起。”本来还在想怎么拒绝的萧律瞬间没了顾虑,他还想凌晨起来看日

    饭后几人各自洗漱了钻自己的被窝里,帐篷很大,也有防风保功能,他们此次来都穿得很厚,虽说没有床上舒适,可在野外也算是不错的休息条件了。

    夜,砚知秋被厚实又不太透风的被裹得差不能呼,他翻了个,真的想不通为什么他不住星级酒店,要跟着别人来这里受苦。今晚他没洗澡,总觉脏兮兮的,也因此不太能睡着。

    三个人的被窝几乎挨着的,柳逐自己带的睡袋,砚知秋和萧律的寝都是柳芸安排人带上来的。

    萧律知砚知秋那洁癖劲儿,他今晚估计睡不好,他刚想过去看看,砚知秋就翻了个,果然没睡着。萧律慢慢蹭了过去,砚知秋警觉地转:“你什么?”

    “睡不着?”萧律问。

    “……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萧律知他还在逞,便问他:“为什么要来?还是五星酒店适合你。”

    他本来说的是实话,但经过他的嘴说来就变得十分刻薄,听得砚知秋更是十分生气。

    “你……!”砚知秋你了半天,气得嘴发抖,却还是说不一句话来反驳他。

    萧律最喜看他这样,因为其他人没这个本事让他焦急神态,只有萧律一句话就能让在上的砚总破防。

    “转过来。”萧律用手指砚知秋的背,他只脱了外,里面穿着一层贴。砚知秋当没听到,仍然背对着他,但萧律何须要他的反应。他一个翻直接到了砚知秋边,双手环住他的腰,使他自己和砚知秋贴在一起,哪怕对方有一小动作都能一清二楚。

    “……”砚知秋觉察到萧律想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

    25

    萧律厚脸地钻了砚知秋的被窝里,砚知秋被萧律从背后抱着,自然也觉到了萧律的变化。

    “…你还真是在哪儿都能发……”砚知秋微微侧过,语气很轻地对萧律说,虽然有几分难堪,却绝对没有不愿。萧律被他擒故纵的语气刺激到,亲昵地把脸贴在砚知秋的脊背上,还故意蹭了两,像是在撒

    砚知秋被萧律那硕大的“驴玩意儿”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着,不知是不是受了萧律的影响,他前面的也逐渐抬起了,被裹着,难受极了。他轻轻息着,试图逃脱萧律的,即使他再令智昏,也没有忘记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还有另一个人在。

    柳逐侧睡在睡袋里,只有脑袋在外面,正好和砚知秋面对面,由于帐篷的空间不大,两人隔得很近。只要柳逐一睁,就能发觉砚知秋的不正常之。他被萧律抱着推挤着,萧律宽大的手掌暧昧地在他的贴上逡巡摸索,他温的指腹只是轻轻划过砚知秋的前,被他抱着的人就战栗起来,声音里都带着颤声。

    “唔、啊…萧律,你疯了,有、有人!”

    萧律抱着砚知秋,看他慌张失措的样,心里觉得有趣至极,或许砚知秋嘴上虽然抗拒,但其实渴望着这在人前的觉。萧律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住砚知秋的珠不停拉扯,砚知秋被突如其来的快淹没,在发一个音节后用双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防止发声音来吵醒了柳逐。

    帐篷里只开了一个小夜灯,昏黄的灯光让人睡意朦胧,如果不是萧律正搂着砚知秋猥他的动作,砚知秋应该正沉在黑甜中熟睡。可惜他此刻被男人死死缠着,本来用于取的薄薄的里都被脱到膝盖他被男人的抵着的圆。萧律的一条砚知秋双之间,有力的微微屈起,大正好贴着他已经逐渐阜,腹足一般的顺从贴在萧律的上,随着萧律用力碾磨的动作而如浮萍般飘摇歪倒。

    “啊啊啊啊、嗯不……”砚知秋即使捂着嘴,也忍不住被萧律的动作刺激到哼声来,偏偏萧律还觉得不够似的,一边用在他女狠狠磨,将他上端那颗又起来的红粒折磨得难受极了。本来砚知秋昨晚就被得狠了,萧律明明知,却丝毫没放过他。

    萧律虽然不能用睛看到他的凄惨模样,却能受到那两片变得比以往更加厚实的是如何在他的动作东倒西歪。本来昨晚砚知秋被过度使用的女早已红起来,今天又爬了那么久的山,走了很远的山路,更是被搓磨得胀起来,被萧律用,砚知秋便不停气。

    “嘶——疼……”砚知秋用气声呵斥他,却引来了相反的效果,萧律的手不知何时摸索着到他,揪着那可怜的不断拉扯,时而又将整个手掌覆在砚知秋的阜之上,用手掌压在他的女之上,严丝合地抵着那狠狠磨蹭。

    原本砚知秋是觉到疼痛的,但随着萧律越来越激烈的动作,那从女散发的疼痛逐渐变得轻微,取而代之的是从他酥麻直直冲向大脑的快,他的脑里闪过一阵又一阵白光。

    就在他要时,萧律的手却离开了,空留砚知秋那哀哀。由于他侧睡着,顺着他大去,砚知秋脸上闪过一丝空虚的茫然。

    “……怎么、了?”砚知秋忍不住半转过去看萧律,却见萧律盯着对面,砚知秋跟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对面的柳逐动了动,砚知秋的心提到嗓了。

    这时萧律却知他在想什么一般,用他壮的突然再次贴上砚知秋那张,砚知秋太张了,他一边捂着嘴,一边伸手去推萧律,试图让他停止动作。然而萧律箍着他没有一丝想退后的意思,反而动起来,让砚知秋那被从各个角度抵着磨,同时萧律一只手着他的,另一只手也探到他,拧着他那涨大的果。

    “唔、哈啊!”尽他捂着自己的嘴不想发声音,但萧律带给他的刺激实在太大了,他来不及咽的津顺着他指去,消失在他保,只在他肤上留淡淡的引人遐想的迹。

    “嗯?”柳逐似乎听到了他的息声,或许是由于太困了他没有睁开睛,只是从鼻腔里发疑问声音来,似乎在疑惑砚知秋怎么了。

    萧律坏心极了,明明知砚知秋害怕的是什么,非但没有放轻动作,反而重重地上摆动,用他的大拍打在砚知秋的女上,淋漓的鲍霎时间被拍打得如同急雨落在芭蕉叶一般,一汪随着萧律的动作不断溅落,也发了“啪、啪、啪”的声音。

    “唔、唔嗯……啊啊啊……”他略显沉闷的声音不自禁地响起,里面夹杂着的满足,以及担心吵醒柳逐的小心翼翼,听起来十分

    这时对面的柳逐又动了动,草木皆兵的砚知秋死死并拢双把萧律的夹得无法动弹,生怕萧律再什么格的事,让柳逐清醒过来再看到他这副模样……砚知秋不敢再继续想去,只能在心里祈祷柳逐不要在这时醒过来,否则他就真的无颜再在世上活去了。

    偏偏萧律生怕他动作小了砚知秋没觉一样,他壮的重重地拍打着砚知秋的之上,每还要停顿半晌再从各个角度着碾磨几圈才离开。

    砚知秋的息和声逐渐脱离他自己的控制:“哈啊啊——唔、唔嗯……”尽他已经尽力克制自己的声音了,但烈的快促使他不得不声。

    “嗯?砚知秋?怎么了?”柳逐明显已经听见他的动静了,只是碍于睡意没有睁开睛看。

    砚知秋忍着息,装镇定回答:“没事。”实际上萧律从背后抱他,他的从砚知秋去,沾染着一片迹。取而代之的是萧律又大又,顺着砚知秋两之间的到底,磨过他的后,又着他的女往前蹭,直至着他的穿了从他前面了个。两片厚实绛红的扒着萧律,他那可怖的布满了紫红经络的甚至被粘连着。萧律不住地从后至前摆动着腰,每一次都能磨过砚知秋的后,再到他鼓胀起来的狠狠用磨,最后再着他那两颗袋从砚知秋双之间穿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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