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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dirty talk/被玩/激烈骑乘C到penshui(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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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萧律几乎整个人压在砚知秋上了,尽已经过去了一分多钟,两人的息声却丝毫没有减弱。萧律伏在砚知秋上不住地和他接吻,而在接吻期间,萧律原本已经半着的又不知不觉间变得鼓涨起来,生生地抵着砚知秋里的,砚知秋一边接吻一边从咙里发持续的哼声,里面透着满满的不满,像是在埋怨萧律那个东西怎么又了一样。

    “哈啊啊…”砚知秋从漫的接吻之中松了一气,他息着,前的衬衫糟糟的,他的起,一边的被萧律用嘴啃得红不堪,粘着萧律的津,看起来,而另一侧的还半掩在衬衫里,将白衬衫的边缘得一个小小的弧度。他原本就大,和萧律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张椅上几乎无法动弹。砚知秋上半和萧律贴着,在外的蹭着萧律质略显糙的衣,让他比平常男人丰盈饱满的两团被抵着磨蹭,从他前传来一波又一波的意,让他忍不住悄悄上晃动,好缓解从他那两颗散发意。砚知秋以为自己动作轻微,不会被发现,哪里知一抬就看到萧律似笑非笑那张脸,明显就是在看他的笑话。

    “了?”萧律声音里都是笑意,“你叫我声老公,我就给你,怎么样?”

    这人…!砚知秋板着个脸,他本没法答应,再次在心里给萧律贴上了标签:除了工作以外本是个人渣。完全忘记了刚才他捧着自己的献殷勤一样地送到男人面前让男人的时候了,或许是过后的理智回笼,又或许是萧律让他叫的称呼超过了他的接受范畴,但无论如何,清的砚总低无声拒绝了萧律的无理要求。

    但心里骂萧律并不能缓解他那一对丰硕散发意,反而因为萧律的言语更加了,砚知秋从前虽然有苦恼过这过大的肌给他带来的麻烦,但并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的厌恶更盛。比起叫另一个男人老公,他更愿意自己解决。但他丝毫没有理这望的经验,在以前他最多也就摸摸自己的,况且他年被父母订的礼教规则所束缚,认为这望是不正当且可耻的,所以他自认为格外清心寡,却不知正是他多年的禁,让他一旦知晓了的甘,便更容易堕落其中。

    此时此刻砚知秋的手在他上留连抠,却没有勇气去碰那一颗圆涨大得普通樱桃一般的,只能靠着碰它周围的来缓解意。

    这倒是让萧律大饱福了,他不禁想要是放在以前,就算告诉他砚知秋会自他都觉得惊奇,更别说砚知秋会摸自己那充满弹了。

    或许是觉得砚知秋的动作过于隔靴搔了,萧律终于看不去,愿意伸援手帮他缓解发

    他粝的手指重重碾过砚知秋不敢碰的,压着那两粒红果狠劲往砚知秋,直叫砚知秋舒气。他一直不敢碰的地方被男人握在手里把玩,好像他刚才在周围摸了大半天,不如萧律碰一舒服。萧律两只手各握一个,砚知秋的肌真是大得惊人,男人的手都只能堪堪包住,还有从男人的指间如同油一样来,白皙而

    “啊啊啊!萧律、太、太超过…了……不行……不行!”砚知秋嘴上说着不行,但却诚实极了把自己的死命往萧律手里凑。

    萧律的大拇指将那两粒得如同小石儿的得东倒西歪,时不时地又尖向外拉扯,直到砚知秋都从中觉到丝丝痛楚,但那痛楚又显得格外不同,好像他的不是他自己的了一样,快逐渐蔓延到全,他又在了。

    萧律的在他的女里,在刚才接吻时萧律就在轻微耸动,此时动作更是大了许多——他又一边被玩,一边被男人了起来。

    “哈啊啊啊…还来……不行、不行、面好痛……”他嘴上说着痛,大和腰却不断晃动迎合着萧律的动作。

    “得那么,还了那么多,怎么会痛,你自己看。”萧律故意放慢了动作,好让砚知秋看他紫红的是如何的,又是如何带混合着来的。

    但他一放慢动作,不的就变成砚知秋了,他嘴里说着“不看、不看”,腰却动得越来越夸张。

    不知从何时开始,砚知秋和萧律互换了位置,变成了萧律坐在椅上,砚知秋骑在他上,仰着,整个人贴在萧律上,他左边的被萧律用手抠着,右边的被萧律在嘴里,用过一遍又一遍,直至那尖变得漉漉亮亮的,又用他的牙齿去磨那已经充血的得砚知秋哀叫连连。

    “哈啊、啊啊…别咬、疼…”

    “疼还是?我真不咬了,砚总又要捧着自己的来撒让我。”萧律说着又掐了一把他弹

    砚知秋忙着上晃动他那的大,一地用萧律他刚被开苞的女,每一次他都用足了力气,加上他的重能让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度。

    “啊啊啊……!得、好!”

    他双手抱着萧律的脑袋,将其在自己的,算作他的回答了,双大张着在萧律上不停摆动着他大的,晃起一层又一层的浪,看得萧律都有些。萧律双手兜着砚知秋的,一遍搓掐上面的,一边在砚知秋往坐的时候施加重量,让他的能够砚知秋的

    砚知秋里的早在之前就已经被开了,此时里面张着嘴,在萧律的去的时候拼命住,不愿松开。明明砚知秋是第一次被,却已经熟练得像一个婊,知怎么用自己那取悦男人。

    他腹足一般的细早被大得歪到一边,阜由于过度使用泛着红,甚至被拍打到有些了,但砚知秋却仍旧像患上瘾一般,不知疲倦地用男人的,他一上一地晃动,都被狠狠满足着,脑里一片空白。每当他男人的时,他的女里就会,淅沥淅沥地全滴在了萧律上。

    每当萧律的,他的脑里就炸开一朵白,跟放烟火似的,脑里兴奋得不行,就连他那本没被得后也不停翕张着。砚知秋熟练得不像第一次,但到后来他的力也有些不支,动作缓了来,但他的女却因此得不到满足,一搐着。

    “摇不动了?”萧律也察觉了砚知秋的懈怠,但他还没有,哪哪都觉得不过瘾。

    “哼嗯…嗯……你动……”砚知秋额抵在萧律的肩膀上,仍然小幅度地摆动着,如同呓语一般说着。

    萧律从善如,自而上地用力动腰,快速地从面往砚知秋那红,一又一研磨着砚知秋女,叫砚总发得受不了的声音。

    “嗯啊啊啊啊!”他的声音随着萧律的频率颤动着,再也忍耐不住地声:“被到了、好、嗯啊!”

    萧律快速而用力地砚知秋,大约了数百,砚知秋的里面边迅速地收了,萧律知他又要了,便加快了速度,砚知秋也迎合着他快速地上摆动。

    “啊啊啊啊啊!要、要到了、嗯嗯…啊!”

    砚知秋的了半透明的,溅到萧律的上都是,接着他一阵来,尽数浇在萧律刚去的上。萧律又重又快地砚知秋的地往里,打桩般地了几百,一暴地了他的里。

    “啊啊啊啊、来了……”

    砚知秋从未验过如此绝,他只是被,前面的都没被碰过,就了好多,女也跟坏了一样不停

    萧律完以后,把来,砚知秋的女完全没有了阻挡,从里面溢又一混着,顺着砚知秋的淌,滴在平日砚知秋坐着办公的椅上,形成了一个涡,与黑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刺激着砚知秋的官。

    19

    砚知秋几乎被萧律成了一滩烂泥,他大健硕的躯伏在萧律上不住地息,一起一伏间,他大而弹的就对着萧律一的,整个人都如同脱的鱼,闭着睛,时不时地一阵搐。萧律也持续沉浸在后的中,约莫过了几分钟,他就从释放后的贤者时间里脱离来了,作为一个助理尽职尽责地帮砚总清理

    等到他把一切都理好时,砚知秋已经躺在沙发上睡过去了,他衣服皱皱的,眉心皱成一个川字,嘴角也向抿着,一副不兴的样。的确对砚知秋来说,这几天发生的事没一件好事,但对于萧律来说就不一样了,他甚至心愉悦地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在收拾办公室。

    原本萧律想把砚知秋背去,但他的手刚碰到砚知秋,他就醒了,沙哑的声音毫无地问萧律又想什么。

    萧律觉得好笑,不是刚才他求着自己他的时候了,这会儿又摆起架来,萧律自己倒也不想同他计较,他早习惯了砚知秋这幅凑

    “砚总,我背你去。”萧律觉得自己已经够尽职尽责了,知砚知秋的女的,想必如果要行走的话肯定会更难受,但砚知秋却并不领

    “不用,我自己走。”砚知秋清醒过来,他上的衣不再如同往常那样笔整齐,外和衬衫都跟放盐里腌过一阵似的,皱皱的,一向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的砚总到十分不

    砚知秋从沙发上站起来,双之间立刻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毫无防备的他双直接跪去,好在萧律似乎早料到了一般,急忙伸手环住他健的腰,砚知秋一把拍开他的手,自己颤颤巍巍站了起来。

    好在现在已经接近夜了,公司没有其他人在,砚知秋也不至于丢脸,他迈着尽可能小的步走路,但步伐越小他需要走的步数就越多,他的女经不起这样搓磨,于是他走路的姿势就变得有些怪异,如果有人看到一定会立刻知这人是被男人了。萧律跟在他后面,默不作声维护着砚知秋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毕竟在其他人面前他还是那个在上的总裁。

    由于砚知秋的家人还没有离开,所以砚知秋暂时仍然住在酒店里。萧律并不知他与家里有什么矛盾,以至于砚知秋连跟家人见面都不愿意,不过他也没有问的立场,只能照砚知秋的吩咐把人送到了酒店。

    萧律第二天去上班在公司并没有看到砚知秋的影,通过同事他才知砚知秋是因为柳逐的项目又去隔差了,说是临时决定的很急,不过同事仍然惊讶于砚总竟然匆忙得没有告知萧助。萧律毫不意外,只是他一整天都没和其他人说过话,一向在同事中温柔的萧助今天心似乎很差,回来的时候带过的一阵风都带着淡淡的烟味。

    “萧助,开会哦,别忘了!”

    萧律翻了一他的记事本,上面郝然写着:“周五,项目例会。”

    “砚总……”萧律正想说砚知秋不在,他先看看新项目怎么推,旁边的女同事立刻接话:“和砚总的视频已经连好啦,随时可以开始。”

    萧律顿了好几秒,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答:“这就来。”在听到同事的话之后,萧律觉自己就像是被打迟迟等不到被临幸的后,他一个助理,却连砚知秋的行程都跟不到了,砚知秋怎么不直接开除他。

    会议室的电脑上映着的是砚知秋一向不苟言笑的样,他分条缕析地把新项目的安排说了一遍,又让每个人汇报自己的工作。直到砚知秋他的名字之前,萧律都一直盯着自己的电脑,时不时地记录一,就是没抬看过砚知秋一

    “萧律,你先来。”

    “好的,砚总。”萧律有条不紊地汇报自己的工作,说完之后意识地去看砚知秋的脸

    萧律这是今天第一次正视视频会议中的砚知秋,这第一就让萧律停住了动作,镜前的他一如往常地傲冷漠,但今天的他看起来有些不同,因为一向把自己收拾得一丝不苟的砚总了破绽:他发有些,有几缕还结在一起,西装被洇开,颜,里面的白衬衫也被打了,贴在他的肤上,将他的箍着,隐隐约约透,好在他外面穿了件西装外,否则那半透不透的衬衫会让砚知秋的无遗。不知在其他人里此时的砚知秋是怎样的,反正萧律看来是极为欠的,砚知秋竟然以这姿态现在公司这么多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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