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年没问过陆离有关陈靖宣的事，毕竟那是陆离的初恋，她的技能都是在人家上练来的，自己没有资格去说什么，但是，邢希承以前给她安排过一些sub！有一些活动的赢家是可以跟他一样见到陆离的，这个现在想想还是觉得有些酸。

    思考这些东西的纪年正在‘九号路’三楼陆离的那个房间，这里还是老样，不过和以往不同的是，纪年被缚在后的x型架上，上被涂了一层油，玫瑰味的，还好闻。

    “主人，能问您几个问题吗？”

    这个时候问问题？

    “一个问题加一个，想好了再问。”

    “以前，在这里，您调教过几个sub？”

    陆离把一串拉珠拿来，一颗一颗纪年的里，直到最后两个直径比较大，垂在外面。陆离松开手，垂坠让纪年不得不用力收缩才能保证它不会掉去，可人的力量是有限的，珠随着肌的收缩在里面不安分地钻动，在附近若即若离，纪年迫自己不去注意，盯着陆离期待她的回答。

    “四个。”

    靠北啊！记这么清楚！纪年把不满直接写在脸上：“您当时玩得尽兴吗？”

    陆离拍拍他的：“掉来一颗就上一周锁。”人转回纪年面前。

    “这是制式，跟个方程式一样，余溯当时已经二十了，小姑娘才十五六岁，他总逗她，陆离也不理，后来不知怎的挖了个坑让余溯中了招，他被陆建勋一顿骂，余溯却左耳朵右耳朵，满脑都是小姑娘真行啊，能把他坑了！

    “溯哥这是报当年一坑之仇啊！”

    “也没有，这不后来去玩赛车，把自己玩成这样了嘛。”年轻的时候不懂，即便懂了也碍于血缘，可他余溯跟陆家和余家都没有关系，他想试试。

    “装！接着装！”陆离伸手去拽他，余溯合地被拽着站起来，装作不经意被拉近的样。

    他的压就没有问题。

    他摸了摸陆离的额：“终于不烧了。”

    陆离觉得这距离有近了：“哥…”

    余溯抱住她：“今天不想当你哥了…那边有一次医用手，帮帮我，嗯？”

    陆离心复杂地上，她解了他的领带蒙上他的睛，余溯听话地由她摆，坐回到椅上。

    余溯的的反应赤地昭示着他的，可这份让陆离觉得手。

    “哥…我不能对哥这事……”

    “你应该知我跟你没有血缘关系，余溯一生就夭折了，余增华怕陆弦歌伤心，捡回了被遗弃在医院的我。”

    “哥，所有人都很你。”

    他知，父母，弟弟，可能所有知的人都不觉得有什么，都关心他，可他觉得他不受到这份关心，装残疾把家的目光扭向余行远，那才是真正的天之骄，他才应该享受这样的待遇。

    “是因为纪年吗？”

    陆离不说话。

    “他明明伤害了你不是吗？”

    没有回应。

    “我知了，只这一次好不好，陆离，别叫我哥。”

    陆离看着手里的剂终于开：“余溯，家里有吗？”

    余溯好像抖了一，指了个厨房的方向，大概过了十分钟，陆离回来了。

    手带着温的抚上他的，余溯才知她刚才是嫌太凉。

    “怎么这么贴。”

    “刚才不是还怕我拿开吗？早知这步就该收费。”

    “另外的价钱？”

    “嗯。要吃羊，羊都在蒙呢，余溯，你能办吧？”

    余溯笑得发抖，肋在人家手里却又不敢动太大。余行远啊余行远，谁让你招惹她的，准备扛着羊回来吧。

    ……

    直到余溯快要缓过来，陆离猝不及防又来了一次，余溯向前弓，被陆离着前推回去，这次余溯彻底了，陆离好心地把他推到浴室门：“领带应该还有力气自己摘吧，自己去洗澡。”

    余溯摘了蒙在上的领带，洗完澡来，问她：“真不考虑考虑我吗？”

    “我不能跟哥在一起，某对夫妇听到消息会再赶回来的。”

    “还记仇啊？”

    “溯哥，我是真的拿你当家人的。”即使没有血缘，即使你有能力堵住所有人的嘴，你不能为此失去你父母和兄弟的。

    “如果没有纪年，你会考虑一吗？”

    “也不会。”

    “嗯。我就不留你过夜了，外面某个人该急疯了。”

    “溯哥，城北有个卡丁车的场，你想吗？”

    “懂了，去吧。”

    离开余溯的家，不远有人倚靠着车站着，陆离走到他跟前，了个挂掉电话的手势。

    那人立刻会意挂了电话。

    “何楷振，好久不见。”

    “陆金主，好久不见。”最多钱却最好伺候的顾客，哪个调酒师不心动啊。

    “你知吗，陆家的人基本都会算命。不三分钟，纪年就会跑过来，第一句话歉，第二句话让我别不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