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收拾好自己的碗筷，了厨房。

    贺乐山轻声：“他吃火药了？看着很不兴的样。”

    贺逾明：“好好吃饭。”

    贺乐山：“噢。”

    又过了两日，城郊起了小雨。

    尤恬睡得腰酸背疼，浑浑噩噩地起，望着窗外滴答的秋雨，怔了好一会儿，竟是要转凉了吗？

    扶着额靠在床，才发现正一一地疼。

    尤恬揪了，片刻后，尖的疼痛才得以缓解……解开中衣一瞧，嫣红的尖上竟然冒了白的……

    他产了。

    原来这几日尖的痛麻是因为要产了，怪他还猜测是逾明偷偷亲他的。

    尤恬敞开衣领，两片雪白的鸽，鸽中间分别缀着柔的粉果。

    了发胀的尖，里面似堵着许多，只有挤来才能舒服。

    怎么挤呢？

    尤恬回忆着嫁前母亲的待，一无所获。

    母亲没有教他这些，只教他如何顺从丈夫的敦，不让自己受伤。他是双人，还是没有葵的双人，母亲估计都没想到他能怀。

    尤恬笨拙地挤了一刻钟，粉的尖都被掐红了，还是没有挤来一。

    胀得厉害，怎么抓都没用……

    尤恬甩开手，角落两滴豆大的泪来。

    他怎么这么笨？这事都不好。

    呆坐了一会儿后，尤恬穿好衣裳，忍着疼意平静来。

    他听说怀会很难受，可前几个月，他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除了容易，他还以为自己是特殊质……原来是等到现在才发作。

    尤恬晚饭都没去吃，窝在房间休息。

    贺逾明：“嫂嫂是哪里难受吗？”

    尤恬：“……有些不舒服，没什么大碍。”

    贺逾明：“是麻吗？逾明给嫂嫂。”

    尤恬实在不想与贺逾明有接，拒绝：“……不用了。”

    贺逾明搬了条矮凳，坐到尤恬的侧，“逾明有几天没给嫂嫂了，现在正好给嫂嫂，若是明天清晨起来了，又要费更大的劲了。”

    每天在尤恬睡觉后他的双，竟然把白天要给尤恬的事忘了。

    尤恬听贺逾明如此说，便拉上给贺逾明。

    他确实有好几天没有过小了，但神奇的是小一也不胀，不过万一明天胀起来，又得麻烦逾明。逾明白天得念书，可不能让他耽误了去。

    细弱的烛光，青年的双洁白修，泛着玉的光泽。

    自尤恬怀后，他好似一日比一日漂亮，并没有因为怀一事劳神憔悴，反倒是像珍珠一般，透着令人沉醉的光。

    贺逾明抿，手指在了青年的小肚上。

    小荷掐的淤青早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光如丝缎般的肌肤。

    “嗯。”

    被青年摸过的地方好似过电，那些电拧成了一条蛇，直要钻到他的心里去。

    尤恬又想了那个老和尚的故事，如果背女渡河的是个俊俏和尚，那女能不能放呢？是他境界太低了些，没法达到贺逾明那无视世间凡只追求本心的度。

    他被贺逾明摸得心猿意。

    一场来，尤恬了一的汗，的胀确实缓解了不少。

    两人洗漱过后，熄了屋的烛火。

    尤恬躺在床上，幼的尖又开始胀疼，如同有细铁丝在尖，势要绞他的来。

    好疼。。

    豆大的汗珠淌过颌，白皙的脸纠成一团，明显是在忍受大的疼楚。

    贺逾明听着尤恬的动静，起亮烛火，焦急地问：“怎么了？”

    却见青年一攀住了他的手臂，两汪睛如同浅湖，“好疼……”

    贺逾明握住青年的手，“哪里疼？”

    青年拉开衣襟，半片小山包似的，粉的有被开的灼艳，上开了一小滩洁白的……

    贺逾明的瞳仁很浅，如清明时隐在暮中的山岚，一团团的灰氤开去，好似天地间最温柔的墨。

    如今在烛灯，墨灰被勾开，显山岚的两青翠来。

    尤恬被瞧得一哆嗦，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了。

    那双睛，那双睛……泛着瘆人的绿光，像恶狼……轻轻摇了，不像恶狼的睛，倒像是毒蛇的睛……

    是他了，一定是他了。

    贺逾明贪婪地盯着前的猎，乌发密如瀑，睫低垂轻抖如蝶翼，一团雪腻的儿半着，掩在布衣裳，别有一动人的风韵。

    以前他怎么没发现呢？没发现他的嫂嫂如此可，在嘴里能化了，冒甜滋滋的。

    小时候他吃过一饴糖，白的，上一便觉得香甜醉人，似神仙才能吃上的味。后来他找了几年，再也没找到当初那味的糖。

    贺逾明打量着颤抖的尤恬，那块饴糖，可不早就送到他边了么？

    是他有无珠，没有早发现而已。

    半蹲在尤恬前，正对着青年房的位置，：“嫂嫂，是这儿疼吗？”

    语气平静极了，半不受影响似的。

    尤恬失落了一瞬，又松了气。

    逾明心正，不会他的双想非非，自己不必太过忧心。

    这般想着，便解开腰间的系带，半脱自己的衣裳，把两团雪都递到贺逾明前。

    “逾明，你瞧瞧是怎么回事，胀里面、不来……”

    贺逾明嘴里分大量津，了又。

    青年的每个动作在贺逾明里都是赤的勾引，勾得他心澎湃，兴奋不已。

    “嫂嫂挤过了吗？”

    尤恬羞得双颊通红，讷讷：“挤过了的。”

    贺逾明：“嫂嫂，我能碰一吗？”

    尤恬犹豫几息，应：“嗯。”

    贺逾明伸手，指腹在早就立胀的尖搓了搓，去了溢来的几滴。

    “唔——”

    尤恬惊呼了声，意识到不妥，怯怯地收了声。

    可那泪依旧在涌上了眶，本就盈着雾的底满是的，沾在纤的睫上。

    太舒服了。

    尤恬为此到羞耻。

    不是作为一个夫，还是作为逾明的嫂嫂，他都不能有如此享受的反应。

    里涌一，着的褶皱，好似已经准备好了被前的男人侵犯。

    “嫂嫂，逾明在书上看过些通的手法，先给嫂嫂试试。”

    贺逾明不动声地着尤恬的，两团不大的雪被他包裹在手里，光柔的肌肤贴着掌心的纹路，指和中指夹着弹的……

    “嗯……”

    尤恬的闷在了咙里，断断续续的，从鼻里飘来。

    贺逾明最受不了的便是这声，哼哼唧唧的，跟猫似的，好像自己多欺负人一般。

    血涌至腹，得发疼。

    真想掰开青年的，从后面狠狠去。

    “好……好了吗？”尤恬的面颊上染了薄红，声音低到了尘埃里，“啊——”

    在尖上的手突然重了重，掐了本就脆弱的，惹得尤恬惊呼声。

    贺逾明：“疼嫂嫂了吗？”

    声音低哑，如同在尤恬耳边气。

    尤恬不敢去看贺逾明的睛，摇了摇，墨发和留海也随着摇的动作动了动，唯有被人牢牢抓在手里，没有动的可能。

    贺逾明：“嫂嫂，还有一法，能把通来，就怕嫂嫂不愿意。”

    尤恬猜到了贺逾明想说什么，沉默地看着贺逾明的。

    “大哥不在，只有逾明能此事，”贺逾明顿了顿，“如果嫂嫂嫌弃逾明，逾明便去唤医师帮嫂嫂。”

    “你来吧。”

    尤恬抓着贺逾明的衣袖，比起被陌生的医师啜，被逾明啜也不是不能接受。

    没等到逾明的回应，温的便上了胀难堪的尖。

    “嗯——啊——”

    尤恬要被死了，得恨不得脱亵给男人。

    电过脊背，窜过手臂，涌上，把全都变得酸。

    像是被喂了药，满脑都是逾明恶狠狠地解了，扶黑的，自己的画面。

    怎么会这样？

    两人沉浸在背德的快中，无人注意墙的孔多了只睛。

    隔的卧房里黑漆漆的，贺乐半着蹲在墙，一眨不眨地盯着青年柔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