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上传来黏的，浑的寒都竖了起来。

    怀信虽在床事上过分了些，可在家时待他极好，他又怀了孩，以为余生有落。

    贺逾明眯起，盯着青年锁骨的红痕。

    那朵吻痕好似，掩在雪白的中衣里，随着青年的呼透几分难以言喻的艳。

    他以为二哥已经够白了，但比起青年白到发光的浪，还是逊了些。

    尤恬听了这句话，脸烧得更厉害了，霜白的脸颊烧了火焰般的红，连脖颈和耳朵也跟着红了个透。

    “老家有兄弟共妻的习俗，逾明没有家资，娶不起妻，嫂嫂自该帮帮逾明。”

    心里陡然生一只来，想把嫂嫂得泪汪汪，羞得面红耳赤，的小嘴却黏着他不放，汩汩地吐。

    他又梦见逾明来占他便宜了，不对，应该是他占逾明的便宜，他怎么能这样的梦呢？

    他不想和贺逾明共一室，可他终究是嫁到贺家的男妻，不能因着贺逾明说了几句好话，就真的把自己当成贺家的主人。

    贺乐山：“你就喜说这话！”

    他记得这个位置有个扎来的孔，平时用废纸团堵着。摸索两，掏了废纸团。

    “呜——”

    不过乐发话了，他就不去了。

    这觉他再熟悉不过，怀信在家时，他起床便是这般骨都散了架的滋味。

    太真实了。

    腰肢绷得的，角也落泪来。

    是在梦吗？

    “嫂嫂了。”

    要是，要是……

    正值此时，尤恬被得泛滥，神思恍惚，一时间也放纵起来，叫得又又媚。

    贺乐山：“隔……”

    也对，大哥在家时，这人睡得跟死猪一样，必定是没听到尤恬的叫。

    尤恬：“嗯。”

    的鼻息不停地往脖颈涌，黏的烧在白腻的肌肤上，似要一个来。

    尤恬的闷闷的，沉沉的，咽在了咙里，委屈极了。

    今夜的月亮格外地大，挂在的树梢上，清冷的月给纱帐了迷离的光华。

    少年咽了唾沫，听着尤恬这样可怜的叫声，心里涌上一奇怪的觉，燥燥的，要把他坏了。

    贺逾明瞅了尤恬锁骨紫红的吻痕，“今日天，嫂嫂白日便别门了，晚间凉快些，逾明再同嫂嫂门散步。”

    贺乐山委屈地躺了，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唔——”

    少年的瞳孔瞬间放大，一眨不眨地盯着房间里的形。

    尤恬皱了眉，他能觉到前的气息涌动，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尤恬在怔忡中回神，偏一看，贺逾明站在晨光中，眉和发都染上了黄的颜。

    贺逾明贪婪地看着尤恬落的清泪，伸指抚开去，放尖了。

    青年迷糊地应了声，也不知是在应什么。

    贺乐拍了贺乐山的手背，语气混，“睡觉吧，明天你还得早起。”

    意识到贺逾明要结束，贺乐不再纠结，小心地把孔堵上了。

    他该怎么说，说梦见了他脱了他的衣裳，了他的？

    隔房间里，小小的窗透来了一缕月光，落在夯实的泥地上。

    的呼越来越重，光也变得辣起来，贴着他的脸。

    “嫂嫂为何不理我？”

    尤恬心得厉害，几乎要震破他的耳。

    周遭静谧得像是回到了童年，年幼时，父亲和母亲完活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他一个人着灯，坐在桌边看书。

    他这是又在梦了？

    尤恬听着青年的言语，嘴上却说不来。

    贺乐在黑暗里翻了个白，这呆居然连这都不知！他敬的大嫂正在和他佩服的二哥搞呢！

    贺逾明瞧着尤恬张的神，手指往解开青年的亵，探摸青年的。

    尤恬意识想翻床，却倒了一凉气。

    他是被叫得心，想去瞧瞧。

    尤恬觉得羞耻，便是醒不过来，也为自己的赤难堪着。

    “哥哥不在，嫂嫂可放松些。”

    如今贺家已不是那贫苦到娶不起媳妇的家，便是休了他，怀信还能找个更好的平家女成婚，不用面对他畸形的。

    被困住了。

    香气和的温气息登时缠了上来，香气顺着鼻息游走全，烧得他血发。

    好。

    这是贺家租的院，他的衣裳吃都是贺家给的，要不是怀信愿意娶他，他的母亲估计要被他拖累到死。他不能要求更多了，贺家三兄弟之前挤那么小的房间都受得住，没理他住着大屋，睡着有纱帐的床，还不知足。

    贺逾明：“嫂嫂倒是，了一床还不醒，留我在这里难受。”

    还没等尤恬完全放松，便现一只手，把他的后背托了起来，剥去了轻薄的中衣，然后是了小片的亵，直至一丝不挂。

    前的人笑容和熙，眉目温柔，可他却本能地警惕着他的一步动作。

    手掌在青年的肩胛骨，一只手解开青年的中衣，温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锁骨在月如同一汪浅池。

    胀疼，腰肢弱无力，就连，也像是被了无数遍，烧灼在的里翻涌，难受得他泪都掉来了。

    贺逾明呼一，鼻息在青年颈侧，又生生收住了，俯在青年的锁骨了。

    好白。

    又咸又甜。

    梦中有条蛇在他脚踝上爬，缠着绕着贴着，就是没有一步的动作，不知过去多久，的柔映在他的脚背上，那只蛇终于对他吐了信。

    居然梦见贺逾明俯在他的上，用手指抠他的雌，还言语调戏他。

    “嫂嫂的脸好红，是羞的吗？”

    青年不着寸缕，躺在床上，圆的肚耸立如山丘，两条小被人抓握着，往两边掰开，以一个极其浪的姿势对着他的小叔。

    不要了。

    “嘶——”

    尤恬摇。

    清晨的第一缕光照窗时，尤恬动了动酸麻的脖颈，缓缓睁开睛。

    真可惜。

    尤恬屏住呼，没等到蛇咬，朝他的脚背注毒，而是受到那只蛇一直在他的脚背，把他的脚得哒哒的。

    莹白透，好似刚蒸来的糕，手指一压便低去，甜滋滋的馅来。

    声缠缠绵绵，叫得人心。

    贺逾明的谴责让他瞬间忘却了的不适，一脸愧疚地同青年歉。

    如果被休回了

    青年的眉尖微收，白皙的面容上满是艳的红。

    他又开始梦了，梦里贺逾明求他帮忙，那张清俊秀逸的脸放在在他面前，他一就懂得了贺逾明的言外之意。

    锐的直觉让贺逾明察觉事超了他的控制，在即将捕捉到的那一瞬间，又被烈的掩盖。

    “唔——”

    话是这么说，还是抬起手，伸尖，把手指上的放嘴里品尝，又把俯着边的。

    仅这一瞥，贺乐便了。

    贺逾明停抵的动作，黏腻到牙酸的声瞬间消失。

    贺逾明才觉自己反应过激，不过也没松手的意思，而是顺着青年的脚踝慢慢挲起来。

    什么叫哥哥不在，嫂嫂可放松些？分明是在提醒他，他在同小叔这见不得人的事。

    手指伸探了探，指甲随意地在刮了刮，“怎的如此小？”

    贺逾明瞧着尤恬胆颤的模样，没有后退，反倒离青年更近，“嫂嫂受惊了。”

    咬牙切齿的，似乎要把人的骨咬碎。

    “嫂嫂。”

    尤恬不敢往想，的意卷过来，孔被得张开，锁骨印上了黏腻至极的吻。

    青年压抑着的低和尾音的颤动，修的手指又往的雌里面伸了伸，探漉漉的地里。

    贺逾明把浇在院旁的玉兰树，收好木盆，回到房间，灭烛火。房间并没有陷黑暗，尤恬的脸在朦胧的月照耀，好似提前盛开的白玉兰。

    细腻如瓷，手生凉。

    真。

    贺逾明被尤恬的乖顺搅得心，怎么会有这样的傻兔！

    耳畔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一片衣角划过他的大，轻轻凉凉，这样细的葛布，只有逾明才会穿。

    尤恬的心脏瞬间揪起，脚缩弹了一，几乎是同时，就被一只修的手指抓住，不能动弹。

    全的血都在逆，不停地往大脑沉积，直把脑袋压得昏胀。

    尤恬想到了所有可怕的结果，眶不由得了起来。

    没有不理你。

    怎么就不醒呢？

    贺乐也随着贺逾明的举动了，那个婊的真有这么好喝吗？

    贺乐：“心静自然凉。”

    尤恬不知所措，官集中于锁骨的那一，的鼻息，压抑的轻，温柔的舐……明明只是被住了肩膀，他却觉得自己无可逃。

    可他的娘亲一日比一日老了，平日都是贺家给娘亲寄些银钱过活，他娘亲也说给他找了个好人家。

    尤恬见贺逾明瞥了过来，慌忙低，“抱、抱歉。”

    的声音朦朦胧胧，不甚真切，可那声“嫂嫂”却是明晰得很，让他想装傻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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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嫂昨夜说了好久的梦话。”

    贺逾明拨开青年额前的留海，气息平稳如同潭的寒冰，“嫂嫂怕什么？”

    贺逾明：“我昨夜一直没睡好。”

    房间被青年填满了汽的，帐里更是弥漫着的暧昧，低、息和月光混在一起，好似一场不可及的幻梦。

    雌里传来的意让尤恬皱起了眉，酸酸胀胀，不受控制地往外冒，想要来，缓解他的不适。

    他不该如此气，贺家不让他活，他便真不活，只些简单的针线和打草鞋之类的活计，时间久了难免惹人嫌。

    贺乐山：“好吧。”

    尤恬想醒过来，可灵魂却像是被什么东西钉在了床板上，睁不开。

    贺乐山：“嫂嫂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我们去看看吧。”

    贺逾明见青年神松动，亲了亲青年的眉心。

    贺乐无奈，坐起：“那你想让我说什么？嗯？”

    眉动了动，思忖，如果他这时对尤恬提媾的要求，青年会不会吃惊地看着他，但片刻后还是解衣裳，任他欺凌。

    黑暗中，贺乐无奈地瞥了贺乐山一，翻榻，轻手轻脚地走到墙边。

    纱帐停止了晃动，舐的动作也顿了来。

    太碍事了。

    贺逾明受到了尤恬的讨好，轻笑了声，清隽的脸瞬间染了华彩，墨黑的发丝随风而动，撩在青年白腻的腔上。

    声音里带着刻意的漫不经心。

    尤恬沉默地低着，只想前的尴尬赶过去。

    尤恬的脸颊边涌起意，羞怯地咬了牙关。

    他上过不少次青楼，那些女穿得薄透，肌肤从纱衣里透来，但也没有这样白腻的肌肤，如同冬日的新雪，瞧着便尖发甜。

    “嗯！”

    黏的雌汩丰沛的，讨好地啜着青年的手指，渴望青年能理解他。

    尤恬想着想着，便又睡了过去。

    贺逾明：“嫂嫂真可。”

    贺逾明望着纱帐里的人影，圆肚耸，呼起伏。

    他不知贺逾明听到了多少，但与小叔的梦，到底是他的不是。贺逾明一大早等在这儿，必定是想敲打他一番，让他不必有非份之想。

    青年似是察觉到贺逾明的神，不安地皱了眉。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尤恬如此？此等景，书画大家都难描其一二。

    床上的青年被刮得颤缩了，淅沥沥的登时汩了来，了贺逾明满手。

    可这并不是他想的，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如此的梦……

    尤恬想到昨夜的梦境，脸颊如同煮熟的虾米，脖颈也跟着红了，呆呆地撑在枕边，说不话来。

    咚咚咚！

    如今京中女，最喜的发式便是把发梳挽得的，便是有要遮额的，也只是留细薄的碎发。便是京中俏的公哥，也是在额角两侧分别留两须，没有似尤恬这般把睛都盖住的。

    原来是条蛇！

    明明还没到最后一步，青年的还没自己的，他却觉得自己像是被黏住了，望被前的人勾起，互相勾织成一团。

    “嫂嫂了。”

    坐了一会儿，端起木盆，轻推开门，月瞬间盈了满。

    任谁也想不到这般光风霁月的青年，手指竟然半弯在自家嫂嫂泥泞的里，猥地勾。

    没想到……没想到会毁在自己的梦上，贺逾明定是觉得他放浪，想遣他回娘家了。

    清冷的月没有浇熄贺逾明的火，反倒让贺逾明的邪火更甚，一簇簇的火顺着烧上来，灼的痛得他咬了牙关。

    不要。

    尤恬张地往后缩了缩，木讷地了。

    “唔……”

    “啊？”

    青年的额上涂了层亮晶晶的细汗，颊边是不正常的红，耳边的发丝又又，更是被搅了咕叽咕叽的声。

    贺逾明凑近尤恬边，“嫂嫂是梦见什么可怕的事了吗？想让逾明帮你？”

    尤恬的眉舒展开来，绷的双也放松不少。

    在这个家里，他得听大哥的，二哥的，嫂嫂的，甚至边幼弟的话都要听，没有他说话的份。

    依旧是熟悉的白纱帐，帐上打了个月牙状的小补丁。

    贺乐山：“你不吗？居然睡得着。”

    平时瞧着老实本分，在床上叫得比娼还浪，肚里怀着大哥的，吃着二哥的，也不害臊。

    贺逾明：“逾明没有怪嫂嫂的意思，只是好奇嫂嫂昨夜梦见了什么？一直在叫逾明的名字。”

    “是逾明冒犯了，嫂嫂莫怪。”

    他那个清隽尘的二哥，被尤恬勾了瘾，正罔顾人，在那个婊呢。

    尤恬手足无措地撑在床沿，他不知该怎么办。

    贺乐心一，脑一转，瞬间猜了是怎么回事。

    纱帐被冷白的月笼罩，将床榻照得亮堂堂的。

    真实得不像是梦，而像是……

    他哥哥可真会享受。

    橙黄的晨光穿过薄雾，踩过翠绿的圆叶，过四方纹的木窗，落在尤恬的锁骨上，把白的肌肤的光。

    贺乐山躺在床上，得翻来覆去，听见尤恬房间里传的响动，摇着贺乐问：“乐，你听到什么声音没？”

    尤恬：“嗯。”

    “唔。”

    “去看什么？胎动了难受，自有二哥照顾。”

    他知尤恬羞怯，并不俏，甚至怕旁人过多地关注他。可青年才二十，正是大好年纪，又有这样的相貌，这般藏着，太可惜了些。

    视线上移，落在青年的留海上，厚重的，黑亮的，遮了青年的大半张脸，把原本的貌藏了个七成。

    他鲜有这样被人脱去衣裳的时候，除非是怀信要同他敦，他才会忍着羞意，任由怀信把他脱得赤条条。

    几缕凉风跑了屋，踢得薄帐动了动，连带着青年的声音都变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