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溪伸手弹他鼻尖，不客气地说：“刚跟你说完别老气我，现在又来是不是？”

    宴溪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脸上又那无法形容的复杂表。

    郁柠还是无法理解，“不是说，你爸爸很有钱吗……你怎么会需要这些赚钱呢？受伤多疼呀……”

    “你啊……”

    “你能不能别老气我，天天说的都是什么话。”宴溪脸依然难看，语气倒是温和了不少，甚至，他主动说起了以前那些经历。

    他看看郁柠，趁那人说话前住他的嘴，警告：“别又在那儿胡脑补，gabox的是合法生意。”

    宴溪过了第一个问题，似笑非笑地说：“受伤有什么疼的？反正又不会死，伤过两天就会痊愈，也没人看得到。”

    郁柠嚷嚷着：“我就看得到！”

    郁柠打断他：“可是你明明得我很疼。”

    宴溪又要发火，郁柠见状赶又说：“反正你说什么我都会相信你，你不能骗我！”

    他又伸手握住郁柠的，拇指指腹在那片红痕上摸了摸，低声说：“看到就看到了，反正也不疼……就跟你这几块印一样，一觉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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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伤……”宴溪不甚在意地随意摸了摸肩膀，“时间了你会知，观众喜看哪些表演。你多一些，他们次还会来。”

    郁柠磨蹭着挪过去。

    郁柠：“可恶的资本家，你能不能不要把这事说得这么容易，好像只是轻轻松松动动手指就能到一样。”

    他没有明说观众喜看哪些表演，但联想到那些狰狞可怖的伤，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过了一会儿，郁柠小声问：“你真的没杀过人啊？你别骗我！”

    “……”宴溪闻言，表有所缓和，冲他招招手，“过来。”

    据宴溪说，gabox确实会组织一些表演类型的拳赛，但不接受观众注，也不掺杂赌博质。

    他动了动嘴，犹豫再三，却只说了几个字。

    炸起的呆被宴溪抚平，的发也被手指重新梳顺。

    “那会儿……比较年轻气盛吧，太急躁，想找快速赚钱的路。”宴溪继续说，“我也确实没别的可，刚好看到gabox的招聘，就去了。”

    “你今天不是去看过了吗，gabox。”宴溪缓缓说，“我以前确实在那儿待过一段时间，后来赚了钱，就把那儿买来了。”

   十分钟后，宴溪抱坐在沙发上，还在生闷气，郁柠则躲在一边，糟糟的，怪不兴地捋着自己的小卷。

    郁柠不说话了。

    说我不是人，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