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想到了什么，笑了。

    没过多久郁柠就困了，奇怪的是，宴溪居然也打起了哈欠。

    他翻个面对着郁柠，手臂钻被里揽住了郁柠的腰。

    “我想，我们认认真真地谈恋吧。”

    回程依然是动车。

    郁柠小心地调整着自己这边的座椅角度，避免再发生上次一样的尴尬。不过宴溪还是不放心，主动伸手绕到郁柠旁，帮他调整好了座椅。

    “你想要的我还是会给你，”宴溪贴近他，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但不是因为条款，不是因为合同，不是因为任何别的东西。是因为我你，我想给你这些。”

    宴溪像是早有打算，并没有对郁柠的疑惑表示不满。他只是带着人重新躺回床上，低声说：“你慢慢想，今天不是非要你的答案。”

    宴溪也不他，只在动车行驶过几景时给他指指，稍微解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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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砰砰直。

    郁柠搓了搓手指，还是抱住了宴溪的胳膊，随后沉沉睡去。

    至于没睡着的原因，宴溪没说，郁柠也没问。

    反正说不说的，两人心里都知。

    旅行就是这样，游时开心好奇，返程时只剩疲惫。

    “昨天晚上没睡好。”宴溪闭着睛解释，“几乎没睡着。”

    郁柠就这么被宴溪抱在怀里。前是他伤痕累累的肩膀，耳畔是他温的呼。

    他的手臂从郁柠上方横过，又带来了一意。

    “你会同意的，”宴溪闭着睛躺在一旁，语气带着明显的笑意，“柠柠，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吧，你的睡姿真的很辣睛。但你可能不知，只有被我抱在怀里的时候你才会老实睡觉，一整晚都不会动一。”

    他把两人的被掖掖好，在郁柠耳边落一吻。

    郁柠很想反驳些什么，可一靠近宴溪的怀里，困意就自然而然地现了。

    不知是不是昨晚那通推心置腹的夜聊改变了什么，总之回程途中，郁柠老觉得尴尬。

    只是话最终还是没说，郁柠只是沉默地抱住宴溪，什么都没有说。

    郁柠整个人都被宴溪的气息笼罩着，心里和都被泡得酸酸。

    说着，他将郁柠拥怀中。

    如果这里真的是书中的世界，他还是不想打破原有的剧。如果这里不是书中的世界，那么……

    “虽然不知你在犹豫什么，但是……”宴溪把人搂得更，“你是我的。”

    他忍不住环了宴溪，几乎就要张嘴答应。

    首先他要先确定，这里，到底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