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好的。”郁柠敷衍。

    “哎，哎！”姚景澜跟在后面大叫，“我是个纨绔富二代啊！我哪能这么快想到办法，不过我在想了！”

    “那你打算怎么呢？”郁柠好奇地问，“我可以帮忙吗？”

的声音越来越低，他沉默了几分钟，又对郁柠说：“那天晚上回家后，我就去跟姥姥承认错误了。我终于明白你的意思了——”

    他艰难地说：“错了，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个渣滓吧，行不行，好不好？”

    郁柠：“不想跟你朋友——不对，等一，我和姜佩真也不是朋友……”

    他回看看姚景澜，又说：“事过去这么久了，也都了结了，一直说这些也没意思的。但是，姚景澜，有一句话我还是得说，你只能骗到相信你的人，那一次我愿意借钱给你，不是因为你的谎言编得很好，是因为我实在看不得这事。”

    他停脚步，看着郁柠，表愧疚，“有些事，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拿来开玩笑的。”

    说了一路废话，到了分岔路的时候，姚景澜叫住郁柠。

    姚景澜快急死了：“为什么不好啊？你都能和姜佩真朋友，就不能跟我朋友吗！”

    “嗯，我明白了。”姚景澜，惆怅地说，“我想帮帮那位老人，可我妈说，我能帮得了一个，不能帮助所有。她让我自己想想办法，怎么才能帮助更多像他一样的可怜人。”

    郁柠：“不好。”

    郁柠冷漠：“不是你删的我吗？”

    郁柠：“……”

    姚景澜：“……”

    “哎，郁柠！”姚景澜掏手机给郁柠看，“把微信加回来嘛，之前申请好几次了……”

    郁柠也停了脚步。

    他很不给面地望望天空，一个无语表，继续往前走路了。

    “啊，”姚景澜反而还有不能理解，“认识啊，怎么不认识。我和他是中同学，还过一个月的同桌呢！”

    “……”姚景澜的表顿时变得尴尬，“我、我还没想到。”

    他低想了想，说：“后来我想过，如果以后还有人像你一样跟我说这些话，我还会不会相信。想了很久，我觉得我可能……我还是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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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歪着脑袋想了想，又回想起刚刚姚景澜提过的那位社区老人。他抿抿，说：“你也见到过了，我想，你现在应该是真的能够理解了吧？”

    郁柠快绕了，他崩溃：“首先，我和姜佩真不是朋友！其次！你还认识他？？”

    他抱歉地笑笑，“我太愚蠢了，直到那时候才明白你最生气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