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溪绷着脸看了他一会儿，也跟着一起笑了。

    “就是，”郁柠皱皱鼻，不好意思地说，“那时候我太小啦，很多事都记不清了。我想问，你当时为什么……为什么会跟我们一起来a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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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也奇怪，这样一件沉甸甸的往事，再提起来时宴溪也能笑着开个玩笑一笔带过了。

    车上人多，他们一直靠在一起低声耳语。

    “怎么不是我养的？”宴溪低，慢慢将郁柠的五指拢自己手心，“我辛辛苦苦这么多年，才把我的小白菜养得这么灵灵的。”

    和郁柠父母的关系并没有太大变化——老实说，从前他们使唤宴溪的时候，也从来没客气过……

    说着说着，自己也笑了。

了一声躲开，从床上爬起钻宴溪的怀里。

    那天晚上，宴溪问郁柠要不要跟他回趟家。

    算算日，应该是60岁生日。

    “什么？”

    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行，宴溪赶又说：“不行不行，当我没说，最后一句话收回。”

    不只郁柠，连宴溪都很少回那座城市了。

    他靠着宴溪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声说：“宴溪，我想问个问题。”

    “为什么……”宴溪偏了偏，压住郁柠的脑袋，缓慢地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为什么跟你们一起走啊……”

    明明已经是非常久远以前的事了，可此刻回想起来，好像就是昨天。

    不过，和宴溪的父母就……

    “其实，也没有什么原因。”宴溪把人抱得更，几乎贴在他的耳边，停了一会儿又继续说，“就是，我真的很羡慕你们。有时我会想，如果我也是这个家的一份，那就算让我天天吃柳楚的饭我也……”

    郁柠父母的老家都不在那里，一家三对那里都没什么归属。但宴溪可是从小在那儿大的，多少还是有些在。

    有一天柳楚忽然打电话给宴溪，意思是，理解宴溪的况，但有些事还是得通知到，如果想定来了，还是要告诉父母一声。

    巧的是，那段时间家里的家大叔也频频来电邀请他回家。宴溪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接了几次电话后才意识到，大叔的生日似乎在这个月。

    坐铁回去的路上，郁柠难得安静了一阵。

    “因为我太有责任心了，我担心我养的小白菜被柳楚药毒死。”宴溪说。

    “走啊！”郁柠撞撞他的肩膀，“我也好久没回去啦！初中之后都没回去过了呢！”

    柳楚的黑暗料理实在是过不去的梗，郁柠笑得肩膀都在抖，还要不服气地嘴：“谁是你养的小白菜？少胡说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