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老爷一怔：“什么坏话？”

    小丧尸小嘴一瘪，委屈：“他说爷爷得很可怕，年……年轻的时候坏事才会变成丑八怪……”

    小丧尸不是在替自己委屈，他是在为桑老爷委屈。

    他想不通，爷爷明明那么好，他们不了解爷爷，为什么要说爷爷的坏话。

    说起那些他听了都觉得难过的话，小丧尸忍不住也跟着哭了起来。

    看到桑眠的泪，桑老爷快心疼坏了，听到桑眠说的什么，他心一片平静，他也不是第一次听到这话了，他可以坦然面对，将那些闲话当成耳旁风，他不觉得难过，他的小孙反倒替他难过起来了。

    小丧尸一哭便停不来，小脸埋在桑老爷怀里，哭得上气不接气。

    “爷爷……才、才不是丑八怪！”

    会带他买糖，给他甜甜的糖果的桑老爷才不是丑八怪呢！

    他是最最厉害的丧尸王，是他的老大！

    小弟的怎么可能看着老大被欺负而不帮忙呢！

    可惜，他是一只没用的小丧尸，不能为他的老大报仇。

    “不哭不哭，眠眠不哭啦。”桑老爷的心仿佛被桑眠的泪淹没，浸泡在盐里，疼得难受。

    他安着桑眠，抬起，鸷的目光落在阿黄脸上。

    跟凶狠的相一样，桑老爷的脾气一都不好，他年轻时候比桑霭还要凶，像个一就炸的火药桶，到了这年纪渐渐沉稳来，也笑了很多，但他始终还是那个人人见了都会害怕的桑政。

    “看来我当初不该放你们一的。”桑老爷声音听着很平静，却如一颗石般砸开了阿黄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