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眠突然倾，额猛地往薄衍额上一撞，响亮的一声，薄衍都觉得疼痛，桑眠肯定更疼。

    果然，桑眠嘤咛了声，不兴地抱怨：“痛。”

    薄衍好笑：“那你嘛还要这样？”

    桑眠抬起脑袋，与薄衍拉远了距离，也没撤离多远，跟薄衍只差了一只手的距离。

    “因为你是坏，我要打坏。”

    薄衍笑得浑颤抖，他学着桑眠，捧住桑眠的脸颊，着笑意的声音发问：“眠眠就那么不喜我跟罗裕在一起吗？”

    桑眠眉蹙，他很讨厌薄衍这句话，尤其是这句话里的‘罗裕’二字。

    “你说错了！”桑眠抬起右手大拇指，惩罚般在薄衍上蹂/躏。

    薄衍的嘴被压，一张开，牙齿便碰到了桑眠的手指，桑眠刚才吃过糖，手指上沾着柑橘香味，甜丝丝的，薄衍忍住了去的冲动，问：“我说错什么了？”

    桑眠不满：“你不应该说跟罗裕在一起。”

    薄衍：“那我应该怎么说？”

    桑眠睫无力地眨了眨，发红的鼻无助地动了两，不满化作了满满的委屈：“你应该跟我在一起呀。”

    薄衍一怔，心脏漏了一拍，接着便奏响震耳聋的心声。

    “眠眠说什么，能再跟哥哥说一遍吗？”

    薄衍的声音莫名变得喑哑，桑眠没看到薄衍陡然变得邃的眸，他觉得薄衍耳朵不好，还有笨，他都说得那么清楚了，怎么还听不到呢。

    “你应该跟我在一起！”这次，光说一遍还不够，为了让薄衍听得更加清楚，桑眠凑近了一些，快要贴到了薄衍的耳朵，大声，“你要跟我在一起，我们约定好了的！”

    这是两人小时候的约定，桑眠即使喝醉了也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