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光藏着羞怯与担忧，问：“我对你是不是没有引力呀？”

    怎么可能没有引力！

    在桑眠对他告白之后，他恨不得立刻拥有桑眠的全，但现在还不行。

    薄衍压住心翻江倒海的渴望，反握住桑眠的手，语气极其严肃：“桑眠，看着我。”

    桑眠一愣，意识顺着薄衍的话，看向薄衍。

    薄衍很少连名带姓喊他的，搞得这么严肃，是想要什么呀？

    薄衍：“桑眠，我跟你想象中的不一样，我不是什么好人。”

    桑眠眨眨，一本正经：“我知呀。”

    薄衍：“……”

    薄衍的严肃差被桑眠这句话打破，他艰难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活了两辈，在另一个世界死亡，然后穿到了这里。”

    桑眠睛蓦然睁大，不可置信看着面前的人。

    大脑响起嗡嗡声，被这冲击极大的消息震的，一时间停止了运转。

    薄衍忍住去安抚桑眠的冲动，继续说：“那个世界你也待过，我知你跟我一样都是穿书者，我认识那个世界的你，在那个世界，你是一只小丧尸。”

    桑眠：“……”

    桑眠背后了一冷汗，意识想要躲闪，双手被薄衍牢牢抓住，他睛还是大睁着，一眨不眨看着薄衍。

    嘴张合了几，都发不声音，满脑想的都是——

    完了完了，他是丧尸的秘密被发现了，薄衍会不会讨厌他呢？

    薄衍仿佛有读心术，能猜他在想什么，在他这个想法窜过的一秒，薄衍就了回答：“我不讨厌作为丧尸的你。”

    桑眠里终于有了几丝亮光，声音还没来，便听薄衍问：“那眠眠你呢，你会讨厌我吗？”

    “当然……”

    薄衍急急打断了桑眠的话：“在那个世界，我不是丧尸，我是人类，但不是普通人类。”

    桑眠再次怔住。

    薄衍是人类，却不是普通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