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是刻板印象，兔的睛也有不同颜的。

    兔赤红的睛睁得大大的，洁白的睫无法覆盖住那双睛。

    宋楚越没有多想，理所当然回答：“当然呀，不然为什么会有奥特曼和丧尸猎人的存在呀，不然怎么会有万事万皆相生相克这观呢，我喜小怪兽，但是也喜看奥特曼打小怪兽呀……”

    宋楚越将桑眠凌的发梳理好，他看桑眠已经明白原因了，还是解释：“我喜小怪兽和丧尸，但不代表我就觉得它们是好的，真要丧尸怪兽打人的游戏，我估计这些游戏都上架不了。”

    薄衍躺在沙发里，他手里着一个酒杯，杯里堆积的冰块因为化后坠，撞在玻璃上发清脆的声音。

    房间没有开灯，从落地窗外洒来的灯光让室没有陷完全的黑暗之中。

    宋楚越看得着急，以为桑眠是那么早就死了觉得难受，拍拍桑眠的肩膀安：“你第一次玩，对这游戏不了解是正常的，多玩几次就会了，我熟悉游戏机制才能获胜的……”

    桑眠住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突然问：“大宝哥哥，你以前不是很喜恐怖的东西吗？”

    ——我喜小丧尸。

    ——我不讨厌作为丧尸的你。

    桑眠当初还吐槽过：“兔睛不应该是红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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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薄衍的印象中，他只见过黑睛的小丧尸，和唯一一次红了睛的小丧尸。

    薄衍有些醉意，抬手拨了兔的睫，嗤：“你的睛应该是黑的。”

局游戏来，桑眠依旧一副神思不属的模样，甚至比玩游戏前还要蔫吧了。

    果然，薄衍跟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夜幕将整座城市笼罩，却盖不过万家灯火的光辉。

    这只丧尸兔跟桑眠那一只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瞳的区别，桑眠那只兔是黑睛，他的是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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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衍盯着桌上的丧尸兔发呆。

    桑眠：“既然你还喜小怪兽和丧尸，那为什么还要打怪兽和打丧尸的游戏呢？为什么不怪兽丧尸打……”

    桑眠抓宋楚越的手，又问了一个在宋楚越看来很奇怪的问题：“那你觉得，它们很坏吗？”

    他给桑眠定制18岁生日礼时，了一对丧尸兔，一只在桑眠那，另一只被他好好保存起来。

    桑眠耷拉，缓缓松开宋楚越的手，宋楚越后面在说什么，他都没心听去。

    桑眠的话没有说完，他自己也发现原因了。

    “是呀，我到现在也很喜呢。”宋楚越不解，“你问这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