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挡住了薄衍的半张脸，的桃早已弯了漂亮的弧度，里满溢着笑意，还带着几分戏谑。

    桑眠被笑得麻麻的，脸颊上的红又加了几度，浑都了起来。

    冬季睡衣太厚了，桑眠得了汗，他转开视线，将兜帽摘，拉链拉至，脸颊被一只大掌盖住，一力迫使他往薄衍那边转。

    再次对上薄衍的笑，和那张让他羞耻的照片，桑眠恼羞成怒：“笑、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照片我早就看过好多次了，我不想再看了……”

    开就结，让他的气势顷刻间便散了。

    薄衍笑得肩膀抖动，在桑眠气得睛都红了的时候，他才停止了发笑，只是，他还是没有收起照片。

    “眠眠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有什么想？”薄衍问。

    桑眠脸唰地更红了，吞吞吐吐：“能有什么想啊，就、就我们俩般的。”

    桑眠说的倒也是实话，看照片第一时，他就觉得自己和薄衍真是天生一对。

    薄衍被桑眠可的回答给逗得再次发笑，这次他及时收敛，了桑眠通红的脸颊，说：“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桑眠埋着，抬手将照片给推远了，凶：“看够了就收起来吧，你能别一直举着这张照片了吗！”

    薄衍少见的没有听桑眠的话，他住桑眠脑袋，微一用力，桑眠的脑袋就被迫抬了起来，又是熟悉的画面，桑眠羞愤加，就听薄衍说：“我是第一次从这个视角看我们接吻的样。”

    桑眠：“……”他也是第一次啊。

    薄衍：“原来，你被我亲的时候，是这副样。”

    桑眠：“你又不是第一次见了！”

    薄衍跟他接吻的时候，偶尔会睁开睛，他那时候是什么表，薄衍不早就看过了吗！

    薄衍笑：“那不一样。”

    桑眠：“怎么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