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就这样告诉我吧，我只想听见——”

    “以她的格？害怕我？你是认真的吗？”天使抓住骑士的手，把她的手指一一的掰开，然后重新把后者踢到一边，踩了踩。她扭过，向门走去。艾弗利听见脚步声，及时闪躲到了墙边的银盔甲背后。她透过盔的隙看见那条纯白的纱裙渐渐消失在拐角，这才一步一步走来，手上拿着弯折的纸。

    她看见狼狈的骑士躺在一旁，倒在没有铺地毯的光秃秃的地板上，脸上的红彤彤的手印证明了刚才骑士所遭遇的暴行。骑士的褐发成一团，她偏过脑袋看清了来人，就有气无力地自嘲：

    “看什么？我这样很好看？你什么都听见了，是不是？”

    “是。”

    阿格尼斯地闭上睛：“那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冲来救她？为什么艾薇有这个义务救她？她和艾薇的信任在十年前就已经支离破碎，她有什么资格......祈求艾薇的怜悯？要是她唯一在意的那个人，认为这是她应得的报应——

    “不，不要说为什么。”阿格尼斯说。

    艾弗利闭上了嘴。她本想一五一十地把自己所想讲来，但那话太冷漠太伤人，如今阿格尼斯不想听，那么她正好就不想说。她学着灵的样把纸递到阿格尼斯前：

    “小，这个不怎么好的时刻，你需要一朵。”

    阿格尼斯坐了起来，接过纸折的玫瑰，脸上泛起如笑颜。原来这样的一个人也是会笑的。凌厉的铅睛轻轻的弯起来，那里面就好像淌着白银的湖泊。她没有问这玫瑰从何而来。她只是盯着那朵愣神。

    “关于那个舞会——”艾弗利说，“如果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你尽说。”

    “你不问吗？”

    “问什么？”

    “刚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