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世界？”

    “所以，您的意思是……”

    “好。我答应你。”艾弗利说。

    “现在的这个时代啊，据我所知，叫后生代。之前的那个时代，叫创世代。命名方法很简单。既定世界为后生代，不定世界为创世代。”伊莱缓缓来，他所说的话题对艾弗利是全然陌生的，让后者禁不住怀疑他是不是存心想耍她。可是弗洛里安的表却是异常的肃穆，而那伊莱也是一本正经的样，一本正经到让她不适应。

    “就知你会这么问。小姑娘，听好了，在这个既定世界之前，我们的两位上神还创造过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名为不定世界。”伊莱神秘地笑笑，和缓地说。艾弗利看见弗洛里安的神不明，似是轻提起嘴角了然地笑，又似是心中苦涩凄然地笑。

    伊莱微微一笑，显然是为这个问题好了准备。他不知从哪里抓一块天蓝宝石的碎片来，那碎片盈盈地闪着光。

    “这就是艾思泊？”艾弗利凑近了看那宝石，它温婉又温，盈盈的蓝光芒好像没有云朵的天空。

    艾弗利摇摇。弗洛里安不摇也不。

    艾弗利和弗洛里安对视一，心里没什么底。伊莱虽然说了，只要是他能给的，可是他们并不知他能给什么。

    “毁了？什么叫毁了？”艾弗利问。

    “你们可知这既定世界之前的模样？”伊莱问。

    艾弗利陷了短暂的沉默。这人她第一次见，一见面就开要看这么神秘的弗尔特纳，不知有什么背景和居心。可是，撇开他是科林的至不谈，他说的话句句在理。游诗人要一个有故事的件作为素材有何不妥？何况这件东西如今就在她二阿格尼斯·洛斯提手中，短暂地借用一难度也不大。

    “——的碎片。”伊莱接，“在最后毁天动地的一战中，艾思泊碎成了十二片，每一片都承载着一段创世代英雄的记忆。我已经看过了，诗也写成了，留着它无用。若是你们赢了，它就是你们的了，让你们也看一看。这是创世记忆的第一篇。后面

    “字面意思。”伊莱叹气，摊开双手，“我只是听人讲过，不知不定世界是什么样，但我知一。在那个世界里两位上神相争，不定世界完完全全被划分成了两个阵营。人类的孩成为了英雄，而弗尔特纳就是创世代传来的宝。”

    “英雄有两个，宝有两件：弗尔特纳和艾思泊。弗尔特纳在洛斯提，而这艾思泊嘛——”他举起手中的碎片。

    “若是我赢了，可否借弗尔特纳来看看？你把剑带来，我当面看看，就收集收集素材，然后立刻归原主，怎么样？只是得特别麻烦你们：我听说它不在洛斯提皇城中，很可能漂泊到了邻镇，要寻到实属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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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我要弗尔特纳何用？不过是要写诗罢了。”

    “那么，你们想要求我什么呢？”

    伊莱笑了，不是那勾起嘴角的轻浮的笑，而是极轻微的一不小心就会忽视的浅笑，带着一察觉不的，让艾弗利心里一，似曾相识。伊莱说：

    “我们可以要求什么呢？”弗洛里安问。

    “什么意思？”

    “如何我是不知了，但我听人讲过，大概是毁了。”伊莱轻飘飘撂一句话，便想向后仰在椅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