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塑梦想。”

    阿尔维斯又一次皱起眉。他从不觉得的孩的天真快乐是一德，也不认为大人的世界有什么过错。可是他不说。

    “这就是我们生活的浮游世界。一开始，一切都很好。祈光和我的神理念不同。祈光认为孩们也需要秩序，甚至需要更的秩序，可是我的神不约束人。我的神容忍了这一分歧，和祈光一起把浮游世界分成两分：日之境和月之境。祈光掌日之境，我的神掌月之境。很一段时间，双方相安无事。

    “两位神明从灰世界召来他们喜的人类孩。祈光的信徒都是服从束的所谓英，而我的神包容不同的行事方式。我的神不拒绝人。他让月之境成了一个多样的、彩纷呈的地方。孩们永远不会大，永远不会死亡，永远不用工作，每天都是星期天。”

    莉迪亚叹了一气，把手放在，微微眯起冰蓝的睛。向来锋利的她在这一刻好像收起爪的黑猫，温柔极了。

    “然后，我的神创造了我。”莉迪亚说。

    “什么？”阿尔维斯几乎惊叫来。他相信化论。他相信科学。他不相信任何臆想，不相信无法被证实的言论。可是，他想到刚刚发生的超现实的事，就识趣地噤声了。

    “我运营着月之境的一切。我为我的任务到自豪。我很兴为我的神分忧。祈光认为神使是有用的工，就拿一个灵魂塑造弗洛里安。可是，弗洛里安和我是不同的。除了形之外，我的灵魂也是神赋予的。我的神的忧虑和慈，我全都知。

    “后来，几个叛徒背着我们了恶心的勾当，不再是孩了。我们将他们送回灰世界，本来这事就算了结，然而祈光想到一个主意——虽然逻辑是正确的，可是事实证明是非常糟糕的主意。

    “祈光与我的神联手彻底驱逐了浮游世界的黑暗。”

    “嗯？”阿尔维斯应了一声，没有明白什么叫驱逐黑暗。黑暗不是无形的么？无形的东西又怎么能被驱逐呢？就算真的没有了黑暗，那个完全光明的世界是什么样呢？他想象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