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而且你是在往神酒的主人上泼酒。”

    “好像……在山茶酒吧，那家伙是提过一次来着。”艾弗利有慌，笑得没有底气，“不就是一杯酒吗，能有什么后果……啊？”

    “诅咒。这是诅咒，艾弗利。灭寂的神酒是一变形的庇佑。你大概知，在创世代的暗之境，庇佑在月亮池里。浸染了月亮池中的神力，就可以不被污浊腐化。神酒是一样的东西。

    “神酒和池的区别，在于池是永久有效的。除非得到庇佑的人把它分给别人，否则度可以持续到永远，至少几百年不成问题。但神酒面向所有法生。灭寂没有那么的神力支撑所有人，神酒的力量相对的就会弱很多，只能让人清醒，或者到愉悦。

    “这庇佑不是无条件的。接受酒的人必须恭敬。如果神酒被浪费了，它就会变成一诅咒。诅咒的条例我并不清楚，但我听说，大概是永远也得不到最想要的东西。更何况，你还把酒泼到灭寂脸上了。他如果不想方设法惩罚你，太就得从西边来了。”

    弗洛里安一气说了这么多，不由得有些气短。他对面，听他讲完的艾弗利稍稍后退了几步，脸苍白。她刚才只是为了一时发绪，可并没有考虑后果。现在想来，就好像脚是悬崖空谷，稍稍向看去就会目眩、跌恐怖的渊。

    她咬咬嘴。她不愿意再想去，于是抢过弗洛里安的针把弗洛里安变得迷你，然后袋里揣着他迅速低着走了洛斯提的大门。她不愿意再考虑，不愿意妥协，不愿意后退，不愿意求。她只有极端固执地把所有事忘得一二净，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走吧，弗洛里安。我们把一切都忘掉。我决不会参加英雄决战。我决不支持邪恶势力。我决不和阿格尼斯决斗。都会有办法的，都会有办法的。但在此之前，我们要睡个很久很久的觉。”

    艾弗利走城堡，走上阶梯。她缓慢地一步一步攀登着，闲逸致就好像成了一名观光客。她轻叹一气，微笑着。大厅的晶灯在这个度上看起来格外。一楼，金发的弗洛仑丝小姑娘晃着双读童话书。

    “我们会迎来新的开始。我会获得自由。从今往后，我要全自己决定。再也没有女巫、神使和游诗人了。我要享受生而为人——一个普通人——的正确活法。”

    “这就是你的选择？”弗洛里安轻轻问，难以置信一般，声音难得的带上了绪，“这就是艾弗利·安可的选择？这就是勇敢的、千辛万苦跑去布鲁亚尔夺回宝剑的，拯救了伊丝黛拉的故事的，阅读了路希安的事迹的艾弗利·安可的选择？我越来越不懂你了，艾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