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珍左舵主和王奇右舵主都还在海上，张洄淮给了问心一份九雷岛附近的海图，经过净山门的训练，问心读起来轻轻松松：“哦，他们去了蟹航。那里有海贼吗？”

    “算不上。只是有人在航船间妖言惑众。船民了一些类似于柳霏散的东西，幻觉频生，二位去帮忙了。”

    “柳霏散？”问心好像听梅清提过。

    张洄淮摇了摇：“丹枫山庄的手笔，他们是武林盟第一门派，治严厉，这东西是为了给受伤弟镇痛的。但是有成瘾，大约几十年前，丹枫山庄售卖柳霏散，武林盟其他门派奋起反抗，柳霏散才不再通过丹枫发行。但是丹枫山庄暗地里还是捞了不少。”

    “丹枫山庄在中原，我们东滨不在柳霏散传播范围。但是航上突然现类似的东西，足以令人警惕。问心若是想给二位舵主留好印象，乃至于让义父大人刮目相看，可以在这上面多多功夫。”

    问心的脑瓜转得飞快，芳芳家的丑事，她就不要宣扬了吧……反正人家现在也不卖了。

    陆公来了九雷岛也没闲着，第一件事就是去拜见雷白。雷白人忙得很，寻常商贾他怎么可能见？芳芳很为难地来找了问心，问心就拉着雷白和人家吃顿饭，起码听完人家什么生意再说。

    张洄淮也是这时第一次见到阿山阿海中所谓的姑爷，他看了陆之远一，陆之远一拱手：“见过张公。”

    张洄淮靠着门，抱着胳膊：“一路上照顾我们家小，陆姑娘辛苦了。”

    “不客气，应当的。”

    “没谢你，谢的是你妹妹。”张洄淮面无表，“你也该好好谢谢你妹妹。问心不仅好说话，还说话用，你的策略颇为成功。你搭得上问心，多亏了你妹妹，你该对陆姑娘好一些。我看她的珠钗都有些发黄了，你这个兄的看不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