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歪着脑袋问：“娘，这句话是啥意思呢？”

    程弯弯笑着：“我去镇上的时候，特意问过卖笔墨纸砚的老板，他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人生来的时候，本都是善良的。”

    赵四继续追问：“那为什么有些人是坏人呢？”

    “这就是后面一句话要表达的容了。”程弯弯继续，“相近，习相远，意思大概是，刚生来时，人的格都差不多，但是因为生活习惯和环境不一样，格相差越来越大，所以才会有好人，也有坏人。”

    赵四若有所思的。

    吴慧娘一脸羡慕，午铁过来教学的时候，她也在边上听，才一句话，她翻来覆去也记不住，可是娘一就记住了，还能反过来教他们，娘真的很厉害，比她想象中厉害一百倍。

    赵四学的最快，他学会之后，程弯弯就解放了，他可以教赵大山和赵三。

    这俩小学的是最慢的，一个字刚学会，另一个字上就忘记了，也是赵四存着显摆炫耀之心，不然早就没耐心教去了。

    启蒙课结束后，就到了算术课。

    赵大山和赵三更加绝望，算术比读书认字更难。

    程弯弯也很绝望，这几个小的脑到底是怎么的，为什么十以的加减法都学不会……

    突然有想念二狗，二狗学算术很快，她教的也很轻松。

    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赵大山还在念叨：“九减四等于五，九加四是多少，哎，媳妇儿，把你手指借给我用用……”

    吴慧娘默默闭上睛，把两只手都伸过去，任由赵大山折腾。

    夜越来越沉。

    程弯弯已经沉了梦乡，边俩孩传来轻微的鼾声。

    巡逻队的人从门经过，这会只有两个人巡逻，一个是赵富贵，另一个是外姓人。

    赵富贵盯着黑暗的院，哼哼：“我去个，别等我了。”

    那人知赵富贵混不吝喜偷懒，还跟村里的寡妇勾搭不清，他懒得跟赵富贵扯，自个慢慢走着继续巡逻。

    赵富贵猫腰躲在草丛里，等那人走的不见了踪影，这才走来。

    他没从正门走，而是一个翻，从篱笆外墙偷偷翻来，他知这院里养了鸭还养了狗，动作非常小心，慢慢的朝屋摸过去……

    他怕娘坐牢

    吴慧娘怀有。

    妇夜晚起夜次数会增多。

    外面天很暗，她也不知是什么时辰，轻手轻脚床，生怕醒了赵大山。

    地里的活都是她男人在，累了一天回来还得读书学算术，和大脑都累到了极致，她希望大山能好好休息。

    她走里屋，带上了房门，继续往外走。

    她拉开堂屋的门栓，一个黑影突然蹿来，她没站稳，被撞的摔倒在地。

    她的小腹顿时传来绞痛，一从涌来，她疼的一个字都说不来，她忍住疼，开：“娘，有、有贼……”

    可她实在是太疼了，声音很小。

    程弯弯在屋里听到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发咚的一声闷响。

    她掀开被坐起，一个黑影突然冲里屋，直朝她这张床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