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莹莹抬起：“我能教吗？”

    “当然，只要你会，就能当老师。”程弯弯开，“书里说，三人行，则必有我师焉，每个人都有自己擅的和不擅的，你教夏绣帕，夏教你别的事，这就是双赢。”

    程弯弯和一群孩聊了许久，孩们越聊越起劲。

    谁都不会知，就是这次简单的夜谈，在他们心里了一颗小小的，总有一天，那粒会生发芽，枝叶，慢慢大，枝繁叶茂，直云霄。

    天微亮。

    程弯弯一家人早早起来。

    今天是她带着两个儿去镇上，赵二狗去倒腾布匹生意，她则带着三去武行走一趟，再去河镇给酒楼送卤味。

    车在平安镇城门停来。

    赵二狗车就去布庄。

    程弯弯带着赵三走到了武行门。

    这是一个很大的院，大门左右两侧各一座石狮，大门上方牌匾写着四个字：余氏武行。

    院没有关门，能看到院里有好几个年轻的小伙在练武。

    程弯弯迈步走上台阶，她走去，咳了咳，引起一个人的注意后，开：“请问你们这里事的在吗？”

    一个才十二三岁的小伙指了指大堂。

    程弯弯带着赵三，绕过院走到了大堂门，看到一个三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正在喝茶。

    “是余掌柜吧。”她笑着开，“不知余氏武行是否招学生？”

    余掌柜没有起，漫不经心的：“一个月二两银，包吃包住，不过事先说好，学武这条路很苦，吃不了苦的人，还是别来了。”

    程弯弯耐心询问：“那主要是学什么？”

    “你来的时候不都看到了吗？”余掌柜指了指院里，“有天赋的学招式，没有天赋的就练基础，学武之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程弯弯转，院里大概二三十个学生，有七八个在认真练功，剩的孩都一副懒散的样。

    还有几个年纪小的孩脸上有伤，也不知是怎么伤的。

    她左看右看，没看到教武术的先生在何。

    “我负责教习。”余掌柜这才站起来了，看着赵三，“你儿量格都不错，看起来有这方面的天赋，好好练，说不定还能走武试这条路，到时候就能给你们家改换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