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吞了一唾沫说，“我阿说了，赵婶金玉言，一定要听。既然赵婶方，那这门生意就有赵婶的份儿，但是，怎么分成，我也不懂……”

    程弯弯笑起来，这孩，虽然聪明，但也知有些便宜不能白占。

    她让四取来两张纸，请程昭写两份最基础的协议，她只技术，其他一概不，占盈利一成。

    “一成太少了。”朱虎摇，“程表哥，改成三七分。”

    “你这个傻孩，你要收购，要制作松，还要销路，到时候没赚到钱也是你来承担亏损。”程弯弯摇摇，“各退一步，二八分。”

    这事儿就这么定来了。

    朱虎拿着方回去，朱老婆自然是无条件支持大孙这门生意。

    祖孙二人立即开始全村收购鸭，住在朱家的大树小树也帮忙一起全村吆喝。

    天还在雪，但村里人并不觉得冷，家家都将自己存来的几十个鸭拎来，送到朱家去，然后换一把铜钱来。

    “上过年了，今年有钱，终于能过一个好年了。”

    “往年除夕只能吃饺，白菜多猪少的饺，今年，老娘要全放。”

    “可不是呢嘛，今年我在大山娘那里赚了快二两银呢，能敞开肚吃了。”

    村里人一片喜庆。

    现在已经是腊月十七八了，往年这个时候都开始置办年货了，但地上都是积雪，厚厚一层，有些已经结了冰，走路容易摔跤，村中人只得再等等，等雪了再去割买年货。

    程弯弯家的卤味生意也停了，一是雪，路途不便，二是临近年关，猪实在是太贵了，成本提上来太多，卤味不太划算，等过完年再复工。

    因为大雪纷飞，藕塘也停工了，只有皂工坊还在运行。

    工坊一天到晚都在烧柴，墙边脚了一些葱韭菜之类的小菜，势很不错，绿葱郁。

    程弯弯割了一大把韭菜，打算给孩们个韭菜盒。

    这阵，家里人都辛苦了，活的累，读书的也累，吃新样能获得满足。

    韭菜盒主要是费油，因为是油炸品，带给人的满足更甚。

    一大盘韭菜盒上桌，香味在屋里萦绕，经久不散。

    孔绣娘早就习惯了赵家的吃，没忍住吃掉了两个韭菜盒，叹气：“这雪了两天，怎么觉越越大，我还打算腊月二十回家呢。”

    程弯弯看向屋外，鹅般的大雪没有停歇的，一脚踩地上，能没过脚踝。

    最开始雪，她很喜，因为瑞雪兆丰年。

    但是这雪越越大，温度持续走低，总让人心里觉得不安。

    发生雪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