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说，以一缓慢的、不容置疑的语调，“我只演示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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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的时候，秦奂刚跟着工作人员往外走，就让周翊叫住了，说带他去开小灶。

    这事前两天秦奂就发现了，宁策平时并不和剧组的人一块儿吃饭，每次午休的时候都不见他人影。

    他问了周翊，对方边走边和他说：“宁导忌比较多，供给剧组盒饭的餐馆不知，他为了图省事，会请阿姨提前好饭，中午送过来。”

    秦奂：“……”

    宁策这人，简直挑剔挑了新样，行赋予“图省事”新的义。

    实在是有骨气的劳动人民见了，都要唾一声万恶的资本主义的程度。

    但好在宁策本人大概也知，明目张胆搞特权传去影响不好，送来的餐并不在组里吃，而是借了影视城一间空置的办公室。

    周翊敲开门，带秦奂来的时候，宁策就坐在沙发上玩手机，面前摆着颇为丰盛的四菜一汤——看起来阿姨手艺不错。

    “来了？坐吧。”宁策招呼了他一声。

    然后又转过去问周翊：“我让凌奕跟着剧组吃盒饭，他有不兴吗？”

    周翊想了想：“应该没有，我看他没说什么。”

    宁策听了还意外：“那他这次倒是有决心，不知能持几天。”

    周翊：“明天要让阿姨多一个人的份吗？”

    “算了。”宁策摆了摆手，“他来组里不是来享福的，旁人什么待遇，他就什么待遇，让他自己会一。”

    两人说话的时候，秦奂就在旁边尴尬地坐着。

    凌奕都在剧组吃盒饭，而他却坐在这里，总让他觉得自己是不是了什么把人挤位的缺德事儿。

    不知是不是秦奂的神表现得太过明显，宁策看他坐着没动弹，特意往他这里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