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有可无地应了声，低看了手表：“时间差不多，走吧。”

    秦奂某天开小群的群文件，还在收藏夹里看到了一段单相声——据说是剪辑组里的鬼才据宁导平时的骂人语录改编的，要放在电影末尾当彩。

    但是像团建这事，发小群显然不合适，众人琢磨了一，最后推举了一个艺人胆大的代表，把消息发在了大群。

    宁策没有在工作时间看手机的习惯，听他这么说，才打开微信看了一。

    在他的潜意识里，团建这样的活动，实际上就是为了拉关系和扩展人脉而存在的。

    秦奂当时就怀着崇敬的心开了这段音频，听完果断载到本地之后，麻溜地去找自家金主告了状。

    他知凌奕跟他不太一样。至少他跟宁策到现在，就没见对方晚上过宁策的房间——只是刚才的对话里那爹味儿太重，实在不像是一个金主会对小人说的话。

    “行。”秦奂并不意外他的答复，从善如地了，“那我也不去。”

    群消息果然满了，聚餐邀请放在了公告里。

    不知是不是打算回去就把宁策设置成不可见。

    他随意瞥了一，把手机揣回了大衣的衣袋。

    宁策倒是没觉得不对。

    秦奂跟在他边，什么样的资源和人脉接不到，何必要浪费时间，去陪剧组里一群普通人吃饭喝酒。

    “不去。”他说，“晚上有别的事。”

    秦奂在一边听着这爹里爹气的发言，没忍住扬了一眉。

    宁策倒没注意他在想什么。

    临走之前，他抬手招来了周翊，随意跟对方吩咐了两句。

    宁策看着也不像是大男主义的人啊。

    剪辑组组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惨遭领导的小鞋待遇之后神也不清，现在还在小群里排查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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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导平日恃才傲，耍大牌不给资方面跟闹着玩儿一样，细枝末节上倒是明世故，面面俱到，可以说是把笼络人心这一玩儿明白了。

    又回过看凌奕：“我让周翊送你回去。晚上早休息，要是再让我看到你半夜分享游戏战绩，就等着我来收手机吧。”

    他们俩这一问一答，态度过于自然。凌奕在旁边听着听着蹙起眉，意识觉得有不对，但又说不是哪里。

    “……”小孩儿撇了嘴，没说话。

    秦奂在旁边听了一耳朵，大概意思是说，晚上的聚餐让大家好好玩，所有销记在他账上。

宋瑶拉去的，人员齐溜但唯独没有宁策的小群每天都在夜夜笙歌，一众社畜平时在组里人模狗样，一到因特网上立刻放飞自我，场面时常群舞，十分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