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奂略微一顿，随后才意识到，他说的是《围城》官博公布陈三剪演员的时候，有男星的粉丝在网上造谣污蔑他，剧组之后发了澄清视频的那次。

    他还没接话，旁边的副导就惊讶：“段总这记可真好，搜上的词条每天都换，几个月前看过也能记住？”

    段承则不予置否地笑了笑：“我们搞娱乐的，整天对着这些东西，想不记住都难。”

    这事儿过去太久，加上当时扩散的范围也不广，大多数人都不知。

    他不提倒好，一提相当于把秦奂架了起来。

    一时间，桌面上的其他人都向他投来了隐隐好奇的目光，连赵屏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一，显然是在等他一个回应。

    秦奂叹了气，心知这一大概是搪不过去，只好解释：“只是件小事。我当时在上一个组拍戏，有人质疑我是靠关系拿的角，剧组就澄清了。”

    他已经将事的前因后果都描述得尽量简练，但段承则仍然表现了兴趣的神。

    “我当时没有仔细看，秦先生上一拍的是哪个导演的戏？”他半真半假地调侃，“这里坐着的都是圈里的老人了，你说来，我们说不定都认识呢。”

    秦奂：“……”

    段承则说这话的语气寻常，像真的只是随一问。他有摸不准对方是不是故意的，或者私底查到了什么。

    但话题已经被推到了这里，即使他不说，其他人也能在网上搜到。

    于是他好了心理准备，平静地回答：“宁策，他导的《围城》。”

    ……

    话音落，气氛果然陷了凝滞。

    其他人显然没有料到这个答案，能坐到这里的人，或多或少都知宁策和赵屏师兄弟的龃龉，一时面面相觑，没有人来接话。

    赵屏的表不太好看，但他到底不至于为一私怨迁怒外人，板着脸一言不发。

    桌面上静得一针掉都能听见，但段承则好像分毫没察觉异样，兀自抚掌笑起来：“原来是宁导，这位可是熟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