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策伸手，不怎么客气地扣住了他的颌。

    “三年前是你先找到的我，也是你提的结束。”他的嗓音很冷淡。

    “现在又想重蹈覆辙……天底哪有这么好的事？”

    秦奂神不变，似乎对他的反应已经有了预料。

    他的结微微一动，任由宁策的手指，半松不松地扼住脆弱的咽。

    他垂：“……那老师的意思是？”

    宁策仰靠在沙发上，神却如同居临一般，一寸一寸地审视、打量他。

    半晌，他才意味不明地啧了声。

    “今晚算赏你的。”

    他着秦奂的脖颈，略微压，声音却带几分懒倦的念。

    “……明天就，少蹬鼻上脸。”

    【??作者有话说】

    小秦：好像被老婆当工用了，不敢吱声

    ◇  化

    午夜已过一刻，厚重的窗帘将房间包裹得密不透风，唯隙透过一丝忽闪的光，沉默地一明一暗。

    尽开了空调，屋还是的。鼻都像捂上了一层的棉布，叫人在意识昏沉间，疑心这一片是否已经成了暴雨前涨的海域。

    氧气稀薄，海倒，面缓慢晃着波纹，沉闷地没过。

    秦奂似乎在笑，膛闷闷地振动，宁策瞧见了也懒得问他在笑什么，反正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事。

    他警告地摁了对方的结，叫他利索，明天还要去剧组。

    —

    阵雨是在后半夜停的。

    秦奂被宁策赶了床，起去开窗通风。

    雨后的空气漉漉的，带着不知名木的香气，凉风裹挟着汽扑窗，驱散了房间里的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