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琰的法，毕竟不是s扰女演员，还是选人不力，已经远远超了私人关系不和的范畴，到了不可容忍的地步。

    秦奂给自己倒了杯，了然：“跟投资人联系过了？”

    “……”

    机锋打完了一圈，不他说什么，秦奂都合着帮腔，看着无比上，等组组乎乎被送了门，仔细一回味才恍然惊觉——不对啊，怎么都是我在说，他好像一句话都没答应啊。

    “嗯。”柴琰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烦躁，“打了五六个电话了，全他娘的是助理接的，问就是踢球说不知，再就是说姓张的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制片主任了，资方很信任他，觉得他不会这事——我呸，扰小姑娘、往组里有裙带关系的废算经验丰富吗？”

    顿了一顿，又自嘲：“实在不行我给老打个电话服个，大不了不要脸面了，总得把片拍去。”

    柴琰显然是从来没见过这助纣为的行径，这两天烦得只想把那位缺德的张制片麻袋打一顿——然而作品是他自己的，总不能真撕破脸大家都不了。

    “我就知。”柴琰在电话那冷笑了一声，“组的负责人也是制片招来的，怕我拿他开刀呢，算盘倒是打得快。”

    组组的心思，秦奂也能猜到，无非就是害怕被柴琰借题发挥追责，就拿“拍摄顺利行最重要”云云冠冕堂皇的话来哄骗他，想叫他面去和事佬。

    一接通，柴琰就问：“组负责人是不是来找过你了？”

    —

    像《锦堂》那样，品有保证的大项目还好。在很多剧组里，制片作为资方在剧组的代理，都是由投资人的亲友担任的，多少有儿沾亲带故，这时如果制片主任是个拎得清的还好，如果是个对电影一窍不通还要滥用职权的，整个剧组都要跟着遭殃。

    圈里这样的况并不算少见。

    秦奂沉默了一会儿，放了玻璃杯，嗓音难得有些发沉：“所以他才那么有恃无恐。”

    话虽然这么说，但他心里也没底。

    秦奂没有否认：“嗯哼。”

    秦奂刚送走吵得不行的组组，柴琰后脚就来了电话。

    一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绝对不乐意看他爹的脸。二来上次他给柴立荣看剧本的时候，对方还以为他终于改邪归正回来当编剧了，虽然仍看他不顺，还是纡尊降贵指了他。结果他转又去x市拍电影，差没把他爹气个好歹，放话说以后家里就没他这个不肖孙，以后柴琰什么都跟他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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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都是成了的千年狐狸，对方能演，秦奂比他更能演。

    “周x市有台风登陆，剧组估计要停工几天。”柴琰叹气，“我再想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