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话，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忽然振动了一，屏幕上来一条新信息——宁导终于在百忙之中空，拨冗看了微信。

    【宁策】我这两天不在本地。

    秦奂稍微有意外，问。

    【秦奂】又有事差？

    过了一会儿，对方才回。

    【宁策】嗯。在跟唱片公司谈主题曲的事。

    秦奂了然。

    他知宁策对《夏夜之梦》这片很看重，从选角到排片几乎事事亲力亲为，主题曲作为影片宣传推广的重戏，对方估计更要耗费一番心思。

    从私心上讲，他当然不愿意见到宁策这么辛苦。但事关电影，两人都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即使换成他，当年为了《围城》和《锦堂》也有几夜不睡，通宵琢磨表演和人形象的时候。这儿心疼在艺术面前就微小太多了。

    他想了想，在输框里打字。

    【秦奂】你的外我洗过了，什么时候还给你？

    这一次，对方的消息来得很快。

    【宁策】我缺一件外吗。

    秦奂笑了声。

    【秦奂】懂了。

    【秦奂】意思是这件就送给我了。

    【宁策】……

    在曲解意思这一行上，他一向可以的。

    片刻之后，对方才无语地回。

    【宁策】你留着就留着吧。

    重新放手机的时候，席面上的话题已经掉了个个儿，众人纷纷开始八卦新来的制片主任。

    摄影大概是听说了隐约的风声，：“听方总的意思，新制片好像有来，还是人家特意去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