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起来，新来的制片你也很熟。”

    宁策一掀，问：“谁？”

    “姓岑。”秦奂的嗓音带笑，“之前好像是宁导的御用男一吧，今年刚转幕后了。”

    “不过这件事说来也凑巧，如果不是岑景池说你们现在关系一般，我都要以为是老师在后面牵的线了。”

    宁策听他的言之意，波澜不惊：“少白日梦，跟我没关系。”

    “好，跟你没关系。”秦奂顺着他的话，合地回。

    至于心里到底信没信，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两人之间短暂地安静了片刻。就在他以为宁策会不耐烦地挂掉电话时，对方停了一，忽然：“我在a大附近。”

    秦奂愣了一瞬，意识问：“a大？”

    “嗯。”宁策最后瞥了一竖立在中心的海报，抬步走了影院，“看到了《锦堂》的宣传幅，过了半年了还没撤来，看起来你在这儿的人气还。”

    这话听上去没没尾的，但秦奂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词，问：“你在a大后门的影院？”

    宁策没有否认：“只是刚好路过。”

    顿了顿，又：“刚才看到海报，我突然记起来，有件事我好像没跟你说过。”

    从听到他在a大周边起，秦奂就有微妙的觉，他正了正神，：“你说。”

    “当初你好像问过我，如果《锦堂》让我原剧本拍，效果会不会不一样。”宁策垂，说，“其实我看过你们拍的改编前剧本的节。”

    “从我个人的审和私心来讲，不会有更好的了。”

    他语气平淡，像在叙述一个客观事实。

    “这和导演没有关系，因为程凤是你演的——就算我来拍也一样。”

    “……”

    话音落，电话那陷了久的静寂。

    足足半分钟里，秦奂都于失语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