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顿，又瞥他一，揶揄：“之前好像有个人说，一直嫉妒岑景池当我的男一。”

    “现在机会给你放在这儿，就看你明年能不能拿到银狮奖影帝了。”

    “……”

    秦奂足足失语了好几分钟，才如梦初醒地一把攥住了宁策要收回的手。

    “我可以的。”他说，“我让简思辰把明年的行程空来……你想拍什么，还是纯文艺片？我可以不要片酬，我……”

    宁策听了，神有几分微妙。

    “想什么呢。”他挑了眉梢，“你那过家家的片酬我付不起吗？”

    秦奂一顿：“……”

    烧昏了，都忘记以他老师现在的家，拿零买一个他都绰绰有余。

    “现在瞎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宁策合上笔记本，语气要笑不笑的，“等拿到最佳男演员以后，再来找我谈吧，秦老师。”

    “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要赶车吧。”他说，“早睡，我先走了。”

    说完，正打算从沙发上起，但没有成功——秦奂仍然握着他的手腕。

    宁策了一记，没动，于是回过，神询问他什么。

    秦奂稍微冷静了一，神执着地问：“你在筹备新电影的话，年底之前，你会一直在b市吗？”

    《七号塔》还要两个月才拍完，这意味着这次分别后，他又要过很久才能见到宁策。

    宁策想了想，没把话说太满：“大概率是。”

    看秦奂认真思考的模样，他不用猜都知对方在想什么，眉心一，提前警告：“不准再从剧组里偷跑来找我。”

    秦奂被当场抓包，依旧不知悔改，垂，一副表低落的样：“为什么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