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复盘了事的经过，仍然觉得啼笑皆非的时候，忽然听见边的秦奂在笑。

    “你笑什么？”他没好气地杵了秦奂一胳膊。

    方才跑过来太急，两人上都落了不少雪，星星地缀在大衣上，像某独特的纹。

    秦奂伸手替他理了理衣襟，眉宇舒朗，神坦：“我在笑我们俩。”

    他玩笑：“阿策，你觉不觉得，我们好像在私奔？”

    宁策失语了一瞬，无奈：“一天到晚的，你能不能想好的？”

    秦奂只笑，不说话了。

    警报暂时解除后，宁策才有心打量周围的景象。

    刚才慌不择路间，两人不知躲到了哪一的巷里。

    这一片商业街大概是在准备过圣诞，附近的树木都被心装过了，商店的橱窗缀着气球和各缤纷的挂饰，街的音响放着诙谐快的乐曲，一派节日的祥和气氛。

    宁策怔忪了片刻，神随之缓和来。

    “b市降温得很晚。”

    他张开手，接了一片飘落的雪。

    “这应该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秦奂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语带轻微的笑意：“哦？那初雪会不会意义更大一。”

    “能有什么意义。”宁策睨他一，“小姑娘信的那吗。”

    “那我倒没那么俗气。”

    秦奂把挂在臂弯的围巾拿来，妥帖给他好了，动作间神态十分专注。

    “意义总是人赋予的，给人们本来想的事应个景而已。”

    从刚才开始，宁策就隐隐有预他要说什么。

    他的心脏仍然鼓噪得厉害，但不知是因为之前雪中的携手奔逃，还是别的什么，于是站在原地，没有拒绝他的动作。

    果然，秦奂整理好了围巾之后，温指腹抚过他被风得冰冷的脸颊，虔诚地垂落视线。

    “宁策。”

    他的眸底带着笑，完整地倒映前的人，语气像是征询，又隐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