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沿边，一旁的卫恒正在和虞安说话。

    卫恒说：“谢绯脑有些拐不过弯。”

    虞安握着手机，替弟弟说话：“他只是有些迟钝。”

    卫恒笑了一，咽了说谢绯有些笨的冲动。

    谢绯小学的时候，数学不及格，中生虞安一边忙学业，一边给他补习，差气哭。

    卫恒第一次看到虞安拿着戒尺气急败坏地敲桌，喊：“八十加十，前面八个十，后面一个十，一共有九个十，九个十是多少？”

    谢绯泣，可怜地看着二哥。

    虞安说气话让他数手指，结果谢绯真的数手指去了，虞安更气了。

    那时候，卫老爷还在，就和卫恒一起站在楼上，看着楼底，看着这俩兄弟俩因为一小学数学题苦恼。

    卫恒看虞安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没有脾气，没想到私底被气到了也是会发脾气的，嗯，这人有两幅样。

    虞安看着大哥，小声说：“你不要说小绯笨。”

    卫恒嗯了一声。

    虞安靠近卫恒一些，挨着男人，伸手，说：“大哥，戒指有些松动，你帮我调一。”

    这枚戒指可以小幅度地调整环大小。

    卫恒看向虞安，而后安静地帮人着，动作轻柔。

    两个人的手指碰在一起，卫恒轻轻挲着虞安的指节，好了戒指后，也没有放开虞安，而是摸着虞安的手，攥住虞安的手指，指腹在虞安的手指隙中挲。

    若是两个人不是侣，那他的摸法就太过于，十分不合适。

    卫恒问：“戒指明明没松……”

    虞安小声反驳：“松了……”

    卫恒轻笑一声，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低声问：“虞安，你开心吗？我和几位叔叔说话的时候，我和他们说，我那么你。”

    虞安嗯了一：“我心的厉害，现在还没平静来。”

    虞安直白问：“大哥，如果我当时真的离开，我不喜，你会什么？”

    卫恒模棱两可：“可能什么都不，可能会吓着你。”

    大概，自己会比现在手更快，让虞安好好懂一懂什么叫意，让他明白该怎么理。

    虞安靠近大哥，看着他的睛，而后窘迫地收敛视线，轻声问：“大哥，那你还会在我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吻我吗？”

    卫恒单手支着，看着虞安说完后抿了抿。

    卫恒亲了亲虞安的嘴：“没有必要去猜测另外一可能，另外你的描述很直白……”

    把过的事放到台面上说，也是一件令人窘迫的事。

    不过，还能更直白一。

    卫恒玩味地嗯了一声，夸他：“学习能力真不错，才几天……接吻这话就敢说来了。”

    卫恒看着虞安密的睫，小声问：“你现在是在引诱我吗？或者，你不知你这样，像在引诱我。”

    虞安抬眸看向他，看了几秒，而后视线偏向一边，提醒大哥：“大哥，你不要这样说……”

    卫恒嗯了一声：“所以，你希望要我去洗手间吗？还是你想亲自帮我，虞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