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熟，我知他们每日都要去哪些地方，我带你去！”

    将桌上所有东西收拾好，转看向面还有些不好的十三皇：“走吧。”

    十三皇跟在舒朗后，小声嘀咕：

    “你们辛苦打听来的这些消息，太哥哥肯定知，你直接找我多方便。绕大圈儿走一遭，回还得小心比对，挑拣错误消息，多费劲儿啊！”

    舒朗转将院门关上，行至国学，两人说话都谨慎了几分，他只：

    “此事与十一殿有关，太殿不宜面。”

    十三耷拉着脑袋，不开心：

    “就不能放心给你哥去理吗？堂堂庆城伯，名满京城的荣舒堂，这小事都办不好也太让人失望了，要你跟着瞎心。”

    “太殿遇到难题，十三你也能无动于衷，安心在国学读书吗？”

    十三皇沉默片刻，拽住舒朗衣袖，低声：

    “你别着急，我会帮你的。”

    舒朗其实并不很着急，即便大哥真办砸了这件差事，也不意味着他就被彻底打渊，况再糟，还能比糟到哪里去？何况这才几日功夫，早着呢，总会寻到破绽的。

    结果两人的寻人之路，差儿卡在第一关。

    他们先去太白楼，掌柜的指着一桌的酒瓶说二王已然兴尽而归。又追到陶然居，伙计笑眯眯着还乎的赏钱说二王与友人谈天说地，畅然离去。不得已又追去一白书屋，恰巧碰见门的几个书生一脸陶醉的捧着二王的书稿说人去了醉风。两人咬牙了醉风，被老鸨上其手后，才得知二王本没来嫖娼，只送了这里的牌一册手稿，换了一本琴谱后便飘然而去。

    最终追城外，在千佛寺找到了二王。

    彼时二王正跟住持在院里棋，还是上次安乐侯与持灯国师棋的那个位置，彼时院中槐树绿意盎然，蝉鸣阵阵，树叶已带了几分枯黄。

    舒朗见着人后也不着急，和住持打了声招呼，便带着十三皇径直去了屋喝茶解渴。

    十三皇了半壶凉茶，才后知后觉品这茶里住持又放了什么味奇奇怪怪的养生药，着鼻又了一盏，这才大金刀的坐在椅上埋怨：

    “好一个烈如风，若不是晓得咱们是临时起意来找他的，我都要怀疑他是故意溜着咱两玩儿了，这一路可累死小爷了！”

    舒朗心，谁说不是呢。

    艰难的锤锤腰，有气无力：“差儿跑断。”

    两人方才在二王面前还能装淡然模样，衣冠整洁，坐在椅上，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说。

    歇了气，却还要撑神，赶在外那局棋完后去盯着人，免得对方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