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芙却不敢眨地凝着他，依自己对他的了解，总觉他这句话并没有说完。

    宁芙真慌了，睛眨了眨，怯怯地望着他，吻更是隐隐求饶。

    翌日，宁芙很晚才醒，睁开后她意识去看边人，却发觉侧早已没了阿烬的踪影。

    “芙儿, 好不好？”声音再次响起, 已经附着到耳边。

    作者有话说：

    她还是想得到他一步的保证，便小声试探着去问，“阿烬，那……那你可以不摸我吗？”

    他声音很轻，又沉砾。

    原本榻上是有两床被的，两人各盖各的也更为自在，可她蒙一缩，闪避不肯见人，倒是激得韩烬想要捉她。

    在郢都的第一晚，宁芙过得实在有些艰难。

    宁芙也是稀里糊涂的被他抓住了手，然后又一寸一寸被他带动着，去摸他上那些密密匝匝的疤痕，从肩开，一路向，手心都被灼，尤其虬一样的，叫她觉得自己仿若摸到一棵树的粝枝。

    原来是这么个不许过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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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虽是如此，他睛却直勾勾地凝着她，纹丝不移，即便隔着幽幽夜，眸中的光璨却究竟能得人心悸。

    她有些迟疑，“怎么了？”

    故而宁芙洗漱完毕后平躺在他侧，全程小心翼翼，不敢有一儿动作来惹他注意, 甚至中衣都不敢脱。

    “阿烬……”

    被她嗔嗔一瞪，韩烬这才终于回过味来。

    他趁时哑哑开了，像是嗓有细沙过，“芙儿，他要你的抚。”

    “好，不会过分，我保证。”

    什么七日，乖芙儿可别信他！

    但若细听，依稀可闻床帐之后，混杂在一起的沉沉息声。

    宁芙没立刻回答，僵持片刻, 后忽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响, 她很快了然什么，更不敢允他靠近。

    原来，他被自己想象中受的伤更多。

    韩烬哄了声乖，并不为难地答应她：“可以。”

    可显而易见，两个人对于过分的标准，是完全不一样的。

    “……”

    被人轻易窥到心事，宁芙说不上来自己到底是羞还是窘，或者两者都有, 她睫扑闪了, 手指攥被衾边缘, 勉镇定回：“我才没有怕。”

    屋很寂静，他忽的开，声音沉砾, 磨她耳朵的。

    “但，你可以摸摸我。”

    “那你也不能太过分，好不好？”

    他确实和她意愿地说了。

    听到他没有忍住笑，更觉他肩一缩一缩克制艰难，宁芙一窘，连忙羞得蒙直往被里钻。

犹豫过后终于还是忍不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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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芙没有回话，就是这片刻的停滞，韩烬重新握上了她的手，收力将她拉近。

    “过分？”韩烬抬，单手撑着颏，作势认真听她继续讲。

    韩烬便顺势钻了去，被浪翻了翻，两人上裹在一起。

    ……

    宁芙本来就没多少困意, 这会听他声也是立刻提了神。

    宁芙犹豫迟疑, 当被他的呼所灼，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

    “那不如靠我近儿，我想抱着你睡。”

    说完，他故意虎松了松，像是给她逃走的机会。

    起先宁芙还有些排斥这亲密，可被他攥着手腕一阵，又想到这样的伤，他血时究竟该有多疼，便又忍不住心。

    “芙儿。”

    因和阿烬有七日之约, 知晓他今日不会冒然越礼，宁芙这才勉允他留, 与自己同枕而眠。

    韩烬略微停顿了一, 才说：“可以试着放松些, 不用怕。”

    这样一来二去，几番拉扯，被自然被拽隙。

    她看向他，小声着最后提要求。

    熄了烛，屋里昏昏暗暗，一儿不见玉碧的光亮，更没有金灿灿的富丽，只余几缕透过窗隙的月光，铺洒在白绒毯上，衬得整个房间格外静谧。

    “试一试，我教你。”

    他嘴角得意勾起，往前凑了凑，低声向她允承。

    但想到在某些方面, 他也的确不太值得信任。

    宁芙却羞得打他，“我已经说完了！不能很过分！”

    他显然是朝里翻了, 离她已是无隙的咫尺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