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走？陆影到时候都不记得你是谁了！他有自己的家，你这样足人家是不是不太德？”

    “谁说我要足他们了？”

    顾念眉越皱越，“那你要什么？”

    宋挽星把抱得更，搁在膝盖上，盯着虚空一神，“我不走，我就这么看着。”

    顾念像是刚刚认识宋挽星一般，她中满是诧异，她心中难以理解，有太多话要说，但到嘴边也只有一个字。

    “啊？”

    以为她没听懂，宋挽星又解释一遍：“我来之前没想过能跟陆影走到这一步，我很早之前就明白一件事，我可以陆影的男朋友，也可以陆影的家人，我现在就像一个小偷，陆影是我偷来的，总有一天要还回去。”

    他歪看着顾念，装作不在意，“只要陆影幸福就够了，我没关系的。”

    他可以在某个雨天跟陆影打一样的雨伞，可以在果店跟陆影买同样的草莓，可以在某个十字路同陆影肩而过，但仅此而已。

    他来到这个的时候，就没奢求过什么，这已经是他们最好的结局了。

    顾念再次被他震撼，她不住摇，喃喃：“我终于理解，那些前辈们说的话了。”

    “什么话？”

    “上里的人，没什么好场。”

    宋挽星一时不知说什么，两人相顾无言，就这么坐在地面上，直到裴络来敲门，“嫂？嫂在里面吗？老大找你。”

    接着是龙傲天的声音：“念念？念念？”

    顾念叹了气，“先回吧，这件事，我会继续帮你打听的。”

    宋挽星扶着桌站起来，顺手将顾念从地上拽起，小声谢：“谢谢你，李铁。”

    顾念：“……”

    宋挽星轻笑一声，突然轻松许多，他刚走几步，又听见顾念喊他。

    “对了，还有件事。”

    他回看去，“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