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抱着裙撑蹲，在雪地里写给宋挽星看，宋挽星也扶着膝盖弯腰看向那边。

    “挽，星，对对对，就是这两个字！你没写错！”

    陆游川又在挽星面写自己的名字。

    游川。

    宋挽星念着：“挽星……游川，挽星，游川，游川……”

    “宋挽星！”耳边传来一声尖利的叫喊，宋挽星吓了一，他直起朝声音看去，便见顾念脸苍白跌坐在雪中，傻傻看着一个方向。

    顺着顾念的目光，他看见陆影正背对着所有人跪在地上，被陆影挡住的前似乎还有什么东西。

    “喂，120吗？有人坠楼了，顾家庄园，对，对，请快来可以吗……”

    “是于缈，是于缈……”

    “念念，念念，你先起来，乖，我们不看了，我们不看了。”

    宋挽星茫然转，吓傻了的顾念，正在找救护车的裴络，还有抱着顾念不叫她过去的龙傲天，嘈杂人声同喧嚣的狂风合在一起，在他耳边嗡嗡作响。

    他看了会儿，重新望向陆影的背影。

    他想起来了。

    他本来就是这个的人，变成现在这样，是因为那个叫于缈的东西。

    “是于缈……”顾念哭着站起来，她抓住龙傲天前的衣服，无力伪装，声嘶力竭：“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早发现？为什么会是于缈？”

    龙傲天也吓傻了，他慌忙将顾念揽怀里，安：“念念别怕，我发誓，我发誓于缈会付代价。”

    “带我去找于缈。”顾念一气，她使劲去泪，仰起脸来，重复了一遍，“你带我去找于缈。”

    龙傲天不断拍着她的后背，“念念，这些事有我呢，你先回房间好不好？我会把他——”

    “我说让你带我去找于缈！”顾念突然将龙傲天推远，她撇开嗓，脸一沉：“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龙傲天何曾见过顾念这表，又何曾听过顾念用这声音同他讲话，他一时愣在那里，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顾念。

    顾念不想再等，转便走。

    路过宋挽星边时，宋挽星手拦了一，“哎顾念——”

    可他的手突然变得透明，就这么从顾念腰穿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