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莫北过来，莫志宇很快起走到他面前，扶着他的肩哭，“小北，是爸对不起你和你妈……都是爸的问题……”

    曹老板的神不太好看，他还没开，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孙姨抢先说，“哎呀，小陆，你外公他在家里摔倒了，你孙叔已经喊车把他送去医院了，你快去医院看看去。”

    班主任没再说话，只是垂着苦笑，这个世界有时候的确是这样的。

    周围的议论声逐渐变得模糊起来，莫北迈着沉重的步走向那间刚刚才去过的办公室。

    “莫北同学，那个……老师喊你去她办公室。”

    “其实，莫北同学现在就算走统招也能去一个不错的学校。”

    办公室的门站着两个穿黑西服的保镖，还装模作样地着墨镜。

    “小北。”

    莫志宇没想到莫北见到他会直接开问这个问题，愕然回答，“还完了，爸爸现在重新开了公司，比之前的规模还大，你以后都不用再担心钱的问题。”

    陆荒闻言丢手里的扳手，顾不上换掉满是机油味的脏衣服，就朝外面跑去。

    莫北的有些痛，本听不清他说的话，只是往后退两步，冷冷对上他的视线，问，“所以，你现在把那些钱，还完了？”

志宇为什么会突然现在这，也不知自己还能不能继续留在北川……

    “他年纪还小，他明白什么。”莫志宇说，“没有钱，他以后单靠自己能成什么？”

    听见曹老板的声音，陆荒停手里的工作，从车面爬来，“怎么了，曹哥？”

    莫志宇还想再替自己辩解几句，莫北没有听，跑着离开了办公室。

    莫北盯着他看了很久，眶变得很红，“但是妈妈已经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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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荒。”

    “小北……”

    “我明白您这都是为了孩考虑，但莫先生有时候还是要尊重孩自己的意愿。”

    “他在广州能去给好的学校。”

    莫北从他们中间穿过，推开那扇刷成天蓝的老旧木门，走办公室。

    “那个，莫先生。”班主任的神有些为难，“我想你得多给孩一些时间，毕竟那对他来说并不是小打击。”

    莫志宇正坐在椅上和班主任讲话，他看着比一年前要苍老，鬓角已经泛白，鼻梁上还架了一副银框镜。

    “我听说他现在是住在陆玖那个儿家里吧？”莫志宇问她，“是叫陆……”

    莫志宇很快收起那副慈父的模样，坐回椅上，“您说的是，但他毕竟是我儿，我总不能让他一辈就待在这。他是学术的，这连个像样的老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