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是不是他？说话啊！”

    哈吉不停促。

    “你不说，总有被我发现的时候，到时候，你跟他一样，都逃不了惩罚！快说！”

    “是他”终于，漫挣扎后，有人缴械投降。

    “是他”黑鬼抬手一指，面无血，仿佛立刻要昏倒过去，“是红红拂的烟”

    “黑鬼你”红拂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他，又看向我和大豆丁，中满是腹背受刺的错愕。

    我赶忙上前辩解：“不关红”

    “拂的事”还没说完，一刻，就听见红拂发“啊”地一声惨叫。

    哈吉用他那只着黑手的大爪，抓住红拂那发，不顾红拂响彻教厅的嚎叫声，像在拖一块烂抹布般将他拖到门。

    “我就知是你，每次都是你，臭沟的死老鼠！”

    哈吉将红拂拽到台阶，一把将其摁在雪堆里，只许他半截后脑勺。

    “红拂！”大豆丁与阿兰双双跟跑了去，满院都是红拂凄厉的惨叫声。

    火罐与猹猹相视一，火罐似有解脱，翩翩然跟上前去，满脸痛快。

    “我今天就要你睁看着，小兔崽，让你知忤逆主教的场！”

    哈吉将他的脑袋从雪堆里提了来，没给他、也没给我们这些孩任何防备的时机，左右两耳光啪啪在红拂脸上。

    两位修士上前，分别架住红拂的左右臂，任他不得不将脸摆正在哈吉面前，左一耳光、右一耳光地打着。

    清脆的“啪啪”声回响在修院，在场所有孩不敢吱声。大家默契地站在距离红拂数尺开外，这距离，足以远离那灾厄，又足以探见那溅在风雪中的碎血沫儿。

    “看到没有，这就是欺骗上帝的后果。”

    哈吉住红拂的，挨了不计其数的耳光，他被打得满脸都是血，只能看见一双目混沌的。